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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死,一直喝(2 / 3)

做普通话师父喔。”

“我出场费很高的。”导航用的语音包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较搞笑,她面上轻松,至少还有闲心与邵烈调侃着。

“那我请你吃饭,我也很贵,很少以私人名义请人吃饭的哟。”说的得意洋洋。

“嗯,好,你很贵,但最好叫老师,我觉得叫师父会显得我很老。”一边笑一边打着方向盘。

车拐进如庄园一般的酒店,满院子种着五花八门的树,有许多阮阮连见都没见过,一眼望不到头院子,需得昂着头看的巨大白色雕塑坐落在喷泉水池的最中间,无臂的维纳斯身边飞着几只丘比特小天使。

终于可以清闲了,这是阮阮站在房间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房间里阳台大得如同空中花园,倚靠在玻璃围栏向远处眺望,海空相连分不出个界限,剩下的便是街道两侧绿油油的植被。

回头瞧见那张铺着白床单的宽大双人床,脑子里忽的冒出一个人影,又匆匆被压到心底,且等着下去喝上两杯好呼呼大睡,对,这就是她的休假计划,走到哪喝到哪,喝到哪睡到哪,如此脑子才能好好休息。

空调的风吹得人直打哆嗦,手机充完电也换了身新衣服,大露背的开衩长裙,从身侧能隐隐约约看见姣好的曲线,只不过除了黑的,还是黑的。

阮阮坐在吧台边,玻璃杯里盛着一杯澄净的黄色酒液,杯壁上印着一抹鲜红的唇印,眼瞧着吧台里的调酒小哥轮着瓶子,像是耍杂技般看出了神。

“小姐,请问你旁边的位置有人吗?”邵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那一身看起来就会热死的西装也终于换了下来,洁白的法式衬衫搭上墨蓝色的领带和与领带同色系的西裤。

“别拿我开玩笑啦。”

“你喝的是什么?”他笑得自信,与飞机上判若两人,向调酒师招了招手,待人家走近时,邵烈自然的说了句:“麻烦给我一杯跟这位小姐一样的。”

等着一杯酒放到面前,他端起杯子仔仔细细嗅了嗅,邵烈的表情不知是发现新酒友的惊喜,或是对她喝烈酒的惊奇,亦或者两者都有,“哇,你都是喝威士忌的吗?”

阮阮被问得一愣,迟疑的点了点头,“怎么了?”目光投向一旁的邵烈,他端着酒杯放在嘴边小小的抿上一口,其实自己一早就想跟他说自己喝的是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她惯没把别人的酒量放在与自己一平的位置,这是常年累积经验总结出来的小小骄傲。

“我以为女孩子会更喜欢酸酸甜甜的果酒。”邵烈耸着肩,说话时的动作会比平日里见到的人更为夸张,他习惯于用这种方式与人沟通,大概是觉得这样更有感染力。

“这要看启蒙门槛。”阮阮侧着身子,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邵烈,头顶的灯光勾勒着唇线,饱满的唇将本就性感的她映衬的更为动人。

“门槛?”

她一时弄不清楚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复杂的词汇,瞥了一眼邵烈的酒杯,略微有那么点无奈,但面上的笑意更浓,“散白,知道吗?”

“散白?”邵烈摇了摇头。

“就是那种五六十度,有人推着车走街串巷卖的,想要买就拎着塑料桶子下楼去接。”

“没有见过,但我知道白酒。”

也是,阮阮瞧着面前这人自幼出国读书,自己童年许多有趣的事,想来他都听都没听过,如何跟见都没见过的人来谈论它的味道呢?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也差不多吧,反正是五六十度的白酒,大概上小学吧,我第一次喝酒是因为出去玩,渴了,回家桌子上有杯水,端起来咕咚咕咚全灌进肚子里,都喝完才发现味道不对,辣的我直跳脚。”阮阮的双眸里透着光,对面背景墙上数不清的酒被灯光照的姹紫嫣红,犹如盛夏的花坛,在醉酒时最为迷人眼。

“小学生?喝酒没有关系吗?”

“关系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之后在家睡了二十几个小时,落下好几天课。”正笑着,无意间瞄见邵烈食指上带着半公分宽的戒指,那戒指很特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邵烈便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伸直了自己的手指头,指着那枚戒指,“欧洲上学时在地摊买的,据说是古董,我觉得很好看。”

他靠在吧台的边缘,目光从酒杯缓慢游移,直到滑至阮阮的身上,婀娜的侧影映进瞳孔,傲人的曲线亦若隐若现。

诚然他并非好色之徒,可还是难以抑制住再去看一眼的欲望,但那欲望并非是冲着阮阮的身材,而是她的眼睛。

邵烈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假说童话故事里都是恶龙抓走公主,王子打倒恶龙救公主,怎么到了阮阮这儿,她反倒成了迷人的反派,王子跟恶龙或者后妈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想不通,他低头笑了笑,顺道端起酒杯又轻轻嘬了一口。

“我感觉你的酒量很好。”邵烈瞧着已有三分醉意的阮阮,还不知道在自己来之前她独酌了几杯。

“不好,但我有诀窍。”

“什么诀窍?”

“喝不死,一直喝。”说着她比出一根手指在邵烈面前晃了晃,而后转回身子正襟危坐,继续端着自己那杯喝着。

“可是喝得很快不会反胃吗?”

“会啊,吐完继续喝啊,不耽误。”

她很洒脱,又过于洒脱,邵烈坐在一旁,无关紧要的话说得多了,单纯的客户也变得不那么单纯,他看似在喝酒,余光时不时瞟着阮阮转动尾戒的手,她的目光也不知从何时起变得犀利。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阮阮突然看向邵烈,“你既然这么惜命,为什么那么喜欢运动,你的肌肉……”她正组织着词语,食指在半空画着圈。

“因为惜命所以怕死啊。”他笑着说,“家族里的人胃都不太好,所以会锻炼增强体质,尽量不要生病,不要去医院,避免吃生食,特别是海产品。”

因她突然而来的注视不知该将自己的目光放至何处,甚至于怕被当成什么好色之徒,故此显得有那么一点儿紧张。

阮阮面前换成崭新的一杯,十足客气的道了一句“谢谢。”如娇媚的玫瑰,面颊上亦有了些许红晕,理智就变得弥足珍贵。

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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