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
这么扯的口供，他要是局长，他一定会把办案的警察全都骂一顿，所以他才不敢擅自做主把那个女同志放了。
更何况那几个人只是受伤重不是死了，他们这还有个卧底信誓旦旦的说了自己看见的‘全部真相’，这么多人证在实在让他无能为力，这要不是辛灼有疑似跟太阳国人勾结盗窃国家机密的嫌疑，这姑娘说不定已经在牢里呆着或者被送到农场改造去了。
听到程队长的话，纪侑堂也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多半不能实现，快十年了，没想到他真的有再跟他们联系的一天。
冯思橙一时半会出不来，纪达的伤势又太重，纪侑堂只好先带着人赶去医院守着养子，想着等他从抢救室里出来，他再去联系老朋友。
他前脚刚走，后面警察局门口来了一个人，赫然是警察局局长兼任县武装部部长周正南。
“程队长，你从哪回来的，早饭吃了吗？我听说昨天你抓了不少人，怎么样，里面有大鱼吗？”
“局长，您开完会回来了？不是说要开三天吗？”
“别提了。”周正南看了看周围，没人，低声跟老朋友道：“上面风声紧，最近注意言行，跟其他人说下，一定谨言慎行，少说话多做事！”
“了解！”
“这会还不到午饭时间，你怎么出来了？案子调查清楚了？”
“清楚了，你回来的正好，我有事汇报。”
“行，来我办公室谈吧。”
“是！”
听完程队长的叙述，周正南喝水的杯子差点都没端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说完连忙放下杯子，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您没听错，确实有个十几岁的姑娘，赤手空拳把持枪斗殴的十三个混混打成重伤，那些混混还在医院里呆着呢，看着挺严重。”
“这姑娘是什么身份？少林外门弟子？也没听说少林寺有俗家女和尚啊？”
“她叫冯思橙，从众人的口供和调查她以往的经验来说，这姑娘心地不错，所有证据都证明她并不是潜伏的间谍，这次会出手，完全是因为对方有枪，还想杀纪爷，为了救人才会如此。“
“她跟纪三爷什么关系？”
“算是认识的人吧，两人见过面但是仅仅是点头之交，纪三爷之所以这么保她完全是因为之前的救命之恩。
“确实是救命之恩，这要不是那姑娘出手，纪三爷能不能回来都悬。”他们完全不知道所谓的救命之恩指的根本不是这次的事情。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也头疼着呢，局长，您说我该怎么办，不处罚这不藐视咱们国家的法律吗？处罚，人姑娘只是救了个人还把自己折进去了，被别人知道了，说咱们警察局净会抓好人怎么办？革委会那帮孙子正等着抓我小辫子呢。”
“放了吧。”
“理由呢？”
“协助警察抓捕间谍”
“那些人里真有太阳国间谍吗？”
“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