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黑子卧底？给我润！
顾星辰收拾好桌子，两人摆好碗筷，顾星辰就去请郑大爷过来吃饭。
从看到他们手忙脚乱那一刻起，就后悔的郑大爷，脸色铁青。
他拿着一根烟，边走边抽。
叶柠跟着顾星辰出来，一言不发走到桌子旁，看见桌上的两盘菜和洒了玉米粒的米饭，他表情一怔，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要坐下。
“洗手去。”叶柠出声道。
这语气，实在不客气。
顾星辰都觉得郑大爷下一秒就要撵人了，正想着要怎么补救，郑大爷却转身去卫生间洗手了。
顾星辰都震惊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去叫他的时候，他脾气还大得很，这会儿怎么这么好说话？”
说着，就要在郑大爷位置的右手边坐下，被叶柠一个眼神阻止了。
叶柠抬了抬下巴，示意顾星辰坐别的位置。
顾星辰不明所以，但还是往左挪了位置，在郑大爷的对面坐下了。
叶柠便在顾星辰的右边落了座。
“怎么了？”顾星辰小声问，“为什么不能坐那。”
叶柠理了理裙摆，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也许，因为那里是大娘的位置？”
一句话，顾星辰立马就懂了。
想到昨夜遇到的鬼，脊背一凉，他转头盯着那位置看了半晌，才转头憋出一句话来：“你是说……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