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体贴疼夫君的典范。”
边说,他还笑着看了简云桉一眼,眼中情绪复杂,包括但不限于“看在我为您说好话的份上,夫人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不用谢我,守护主子和夫人的爱情是小的作为部下的分内之职”……
简云桉既尴尬又气恼,恨不得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淹没卞遵这张不懂事的嘴,偏生景星延还顺着他说:“承蒙夫人时刻挂念,真是多谢夫人了。”
事情总是越描越黑,简云桉不欲就这个问题继续探讨下去,问起另一兜东西转移注意力。
卞遵打开袋子,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表兄让我送的素瓷,我说侍郎跟夫人什么没有,叫他别丢人现眼,他非要我拿上来给贵人赔罪,我推辞不过,就……”
“丢出去。”景星延面上暖意尽失,冷脸吩咐。
“是。”卞遵虽有些心疼,仍是领命照做。
“不许丢!”简云桉把袋子夺过来,两分是跟景星延置气打擂台,八分却是真真正正心疼这瓷器。
她从前身在豪门时,名媛们除了美丽跟富贵,通常还得有些更有内涵的东西作为被他人吹捧的素材,是以其中涌现了许多诸如服装品牌主理人、珠宝设计师的虚名。
但简云桉从小就有真仙女应内外兼修的自觉,瞧不上这些花架子,实打实地跟着名家学了十几年陶瓷画。
她对瓷器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