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傻乐。
林秀禾心里埋怨丈夫不在,但又忍不住期待他看到孩子时的模样。
等孩子五岁时,她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不对了。结婚时公公郑重其事地交到陈伟手中的钱被他锁在红漆柜子里,林秀禾一直没动过,等她无意间在一个午后发现柜门没上锁好奇拉开时,她吓得几乎叫出来——
里面是空的,没有一分钱。
她呆坐到夜幕降临。
林秀禾质问一身酒气归来的陈伟,陈伟被问得急,一拳挥向她已经容颜见老的脸。
“臭娘们懂个屁!老子在赚大钱……”
林秀禾怔怔地看向地上,那是被打掉的一颗牙齿。
……从前,不是这样的啊。
陈伟气哼哼地去炕上睡觉。良久林秀禾回忆起了大城市的姑娘们,和她自己的梦想。
第二天陈伟照例拍拍屁股走了:不就是打老婆?哪个男人不打老婆?
林秀禾熬到中午,把儿子哄睡着,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
走之前,她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再没回头。
她买了最近一趟火车票,去了从前读书的大城市。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带上儿子。
小小的男孩躺在炕上酣睡,无忧无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来不及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