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也跟着捂脸,死不承认,笑道:“才没有。”实在太不好意思,换了个话题,“西姐,你觉得卿醒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西姐放下手,认真道:“有职业操守,善良正直的好人。”说完面色有些凝重,“我听说他的团队当时因为我们的事,得罪了云集团的人,我们都实在是抱歉,也帮不上忙,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温酒心口一酸,尽量让自己平静:“没事了,他现在在大学里教书,还不错。”
西姐面色微缓,温酒自己却有些走神。
眼看枣剥的差不多了,西姐起来做最后的清洗,温酒也告辞了,准备回自己房间。
背后西姐又道:“小酒。”
温酒回头。
她穿着好看的裙子,立在灯光下,像妈妈一样对她微微笑着,说:“晚安。”
温酒挥手。
上了楼,立住了,往前五步右是他的房门,七步右是她自己的房门。走了五步,她停住了,卿醒他就在门后。月光满地,心爱的人在安睡,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叫做幸福了。
她举步想走,门开了。
他出现在眼前。
时间好像暂停了,温酒脑袋空空,只顾着看他,拖鞋,长裤,长袖衫,有些懒懒的,平添了几丝平易近人,一双眸子,逐渐泛起笑意,一只手落在她头上,揉了几下。
“怎么还不睡?”
力道正好,温酒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抬手抱住他:“你呢?”
“我……”
他欲言又止,她一瞬红着脸反应过来:“你去吧!”以为他是起夜。
卿醒:……
身体好的很,半夜起来也不是为了上厕所,他上前环抱住她:“只是想你了。”温酒开心:“那我陪你睡好不好?我不离开你。”
卿醒明显惊了,松开手后退了一步:“你确定?”
温酒确定。
他拉她进屋。
“就只是睡觉,闭上眼睛天亮了那种,不许乱想。”她揣着只小兔子,跟着他进了卧室。因为他呆过,有很明显的属于他的气息,淡淡的。
“反正将来也要结婚,没什么的。”
可是……
床上有明显的他躺过的痕迹,薄被翻卷,椅子上有换下来的衣服。
温酒小心地立在床边,脸直发烫,眼睛一下都不敢往别处看,此刻心里全是一种植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蒙了头居然说出这种话,竟然还真跟他进屋来了?
想干什么呀!!!
他说,是。
卿醒把灯换成了床头的台灯,躺下来,看向她,温酒顿时全身不自在起来,起身想跑:“我这身衣服都是灰,我得回去换一身。”
刚转身,他叫:“小酒。”
脚步顿住了。
“放心,我不会干什么,陪陪我吧。”他说,“衣服脏了也没关系,我不在意。”
温酒纠结半晌,又转了回来,脱掉拖鞋,鼓了鼓勇气,小心地爬上床,缩在一边,只要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卿醒不再看她,以免她再往后挪,真的掉下床去。
“睡吧。”
她往前蹭,安然地闭上眼睛。
台灯灭了。
月光照亮,一室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