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没多久,门就被周省敲响,他在外面夕夕…夕夕…的叫着。
林朝夕只当没听到。
“林朝夕,一句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这样给我定了死罪是吗?”
不知敲了多久的门,她才给了一丝窥得生息的机会。
她将门打开不让他进,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周省看着她冷漠的眼神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她看,“我连她电话微信都没有。”
林朝夕平静的对周省说:“你不该招惹我的。”
面对此刻的她,周省简直快要崩溃:“具体的以后在慢慢,告诉你,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只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儿?”
她果然知道。
在这件事情上不管中间有多少隐情,如果他否认,他都觉得特不爷们儿。
毕竟,他是真的看到过。
话到此处如果让他说没有,他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他说有,林朝夕告诉他,“那你应该负责,不该再来纠缠我。”
那天周省转身离开的时候,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周省走后第二天一早,钱正泽就来当说客了。
他看着林朝夕哭肿的眼睛说:“周省和宋懿清清白白。”
“和我没关系,我不想听。”林朝夕站起来就要送客。
“给我一个面子,就听完事情的原委行吗?不逼你非要和他怎样。”钱正泽从没这么正经过。
毕业之后宋懿加了周省微信,她也确确实实追过周省一段时间。
周省都拒绝了,后来她再发消息周省干脆没回过。
一次周省没带手机出去,几个关系不错的拿他手机问人要了□□,没想到这宋懿真就发了。
后来这事儿被周省知道,和那几个断了联系,也把宋懿的联系方式删了个干干净净。
人生真有那么多阴差阳错吗?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属于什么性质。
说到底和周省是没多大关系,但如果不是从他微信发出去的,宋懿根本不会那么做。
林朝夕坐在沙发上始终一言不发,最后钱正泽说周省是个死脑筋,他就惦记你这一个。
是,林朝夕不否认,尽管周省和之前再不同,对她的那点心思总能稍稍发觉。
但是,那些事情就能一笔抹去吗?
这是一个无比复杂的问题,她想她穷其一生都解不出来。
晚上1点,门被咚咚的敲响,透着屏幕,林朝夕看到了他喝醉的脸庞。
终究抵不过心软开了门。
一开门,周省就将她推到墙上啃咬,浓烈的酒气传入她的口腔,将她也染了几分醉意。
发泄完委屈之后他说:“我们不说别人,只说咱俩,你爱不爱我?”
“不爱。”林朝夕将头扭到一边给了他答案。
周省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头抵在她的肩上,许久之后又问:“那夕省呢?你敢说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分一毫没有想到我吗?”
“还有,如果这个名字没有特别的意义,你为什么非要用它去捐钱。”
“你调查我?”林朝夕抬眸看他。
“回答我。”周省无心顾及其他,逼着她回答。
林朝夕吐了一口气说:“好,我告诉你。”
“这个名字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原话是‘朝省,夕省,朝夕自省;上廉,下廉,上下齐廉。’我当时觉得挺好,就选了这两个字,和你半分钱关系没有。”
周省像是绝望一般,林朝夕看到他双眼猩红,瞪着她,有那么一刻,她心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省淡淡的说:“林朝夕,把我的内裤还给我。”
没想到他会惦记这个,但他这样也只能照做,她将内裤装到袋子里递给他。
周省拿着内裤后退一步说:“林朝夕,你记好,今天是我周省最后一次在你面前犯贱,以后老子再打扰你一次,我特么不姓周。”
狠话说完他转身要离开,想起她要出国,走到门口周省停住脚步说:“祝你一路平安,前程似锦。”
整个过程,他连头都没回,说完就走,丝毫不犹豫,周省坚定的步伐告诉她,彻底一刀两断了。
纠结了一夜,林朝夕最后决定找回大排档的工作,每天忙一点不至于想那么多。
叶氏没有给她确切的消息估计就是黄了,所以她还得努力奋斗。
这段时间一直忙自己的那点破事儿,工作室都没去过。
刚到工作室,就把萌萌吓了一跳,“这才几天没见,怎么这么瘦了?”
林朝夕随便扯了一个减肥的理由。
萌萌点点头说:“对了,吴助理来找你好几次,说是电话打不通。”
“吴杰?”
萌萌点了点头,林朝夕说:“不用理他,来了就说我不知道去哪儿。”
吴杰找她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他那个神经病老板的问题。
再次找上她的时候,林朝夕正在烤串店工作的不亦乐乎,吴杰和钱正泽一起。
一来钱正泽就说:“祖宗,咱们别在这儿浪费光阴了行吗?”
怎么就算浪费光阴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不好吗?
“是呀,林小姐,您就去看看老板吧,他把自己锁在家里谁也不让进。”吴杰说。
林朝夕不理,两人就在她旁边啰嗦个没完,“关我什么事?”
钱正泽抽了一口烟说:“这样儿,我雇你,行不行?是这儿工资的3倍,可以吗?”
林朝夕不理,忙着擦桌子。
“5倍。”
林朝夕依旧不说话。
“10倍,总行了吧?”钱正泽咬着牙说。
“不去。”
钱正泽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说:“不去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说着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我给你听听他的声儿。”
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