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用也可以。”
虞小花听闻陷入了沉思。
“你们来此作何。”顾渊刚看到他们的时候就以为就是最近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贼人主角,现在看是他误会了。
“我们俩来找人,找他小弟。”虞小花还在思考,顺手指了指躺着的东临雪。
“昨日关押的猫妖蛊惑我派弟子出逃,我奉命下山抓妖。”昨日看守妖怪的是新进山门的小师弟。
“妖怪抓的挺快,结果才一天你们就把它放跑了,还能这么刷业绩?”虞小花有些惊讶,“那我的凝玉露呢。”
顾渊也感到了些许尴尬:“不知这猫妖习得魅惑之术,蛊惑了看押它的小弟子,开锁让它逃了,凝玉露自然还在猫妖身上。”
“你们这些正派弟子也不全是看上去那么清心寡欲的嘛。”虞小花小小声说。
顾渊假装没听到,从腰间掏出窥天镜准备继续寻找猫妖。
“八方本位,出离在中。”咒语声响起,安静的镜子中心亮起盈盈辉光,顾渊将镜子调转方向,引路的光辉指向他们的脚下。
在这库房的下面。
“这东西什么意思?”虞小花好奇的想把脑袋伸到镜子里看看,顾渊反应极快的把镜子挪开了。
虞小花有些微恼了:“看看都不行,小气鬼,喝凉水。”
“虞姑娘不知道有些法器的厉害,随便摸两下可能就会出事的。”顾渊当然在骗人,虞小花的身份还没有眉目,不能那么早让她发现端倪。
“这屋中可能存在向下的入口。”顾渊紧接着道。
恰好此时东临雪也醒了,三人一同寻找起来,虞小花被分配到的是墙角的几排柜子,这里是存放古董的地方。
“也不知道这刘家老爷什么品味,古董罐子不是黑的就是灰的 ,白色都少有,这不就是家里腌咸菜的缸子。”虞小花在心里吐槽刘天元的审美。
上层的检查完之后,她蹲下检查最下层,一朵红芍簪花闯入视线,孤零零的一朵插在黑色的陶罐中,鲜亮的红色在黑白灰三色中分外显眼,虞小花鬼使神差的把那朵花拿在手里,红芍易位,阵法亮起,三人齐齐朝黑暗摔落而去。
“邦”的一声,然后接着两声沉重的闷响。
三个人都是突然被丢下来的,完全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向下的通道很短也很窄,现在空间里还有回声。
虞小花动了动身子,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自己的手,都好好的,她明明是后脑勺着地,这是直接摔到见阎王爷了,死了还能做个体面鬼留个全尸,这阎王爷人还怪好嘞。
“大小姐,能不能把你的屁股挪一挪。”沉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东临雪艰难的挪出小半个脸。
虞小花蹭的蹦起来,左脚又踩到了一截软乎乎的物体,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我还没死啊。”
“要死也轮不到你先。”东临雪痛苦地摸着自己的鼻子,感觉真的快要断了,吸气都在隐隐作痛。
“你也给我起来。”虞小花刚刚踩到的可疑物体有气无力地拍了拍东临雪。
顾渊脸着地被压在最下面,他尝试用胳膊先把自己撑起来,结果失败。他从衣襟里掏出火折子递给东临雪,地洞里亮堂起来了,三个人都能看到黑色的夜行衣上还沾着半个可疑的灰脚印子。
“咳,咳。”虞小花大声的咳嗽了两声转移注意力,将她拿到红芍药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朵红芍现在还在她手里,只不过失去了那种潋滟的光泽感,花朵在下落的过程中遭到挤压扭曲变形,虞小花把红芍递给了顾渊。
顾渊恢复了一会儿,已经能够站起来了,他伸手接过红芍仔细打量,没见过就只好作罢,将它还给了虞小花。
摆在三人面前的路只有一条,地道中隐隐有水汽,墙壁摸起来也是湿湿的。顾渊打头阵,虞小花在中间,东临雪殿后,互相紧抓着衣摆渐渐摸索着,火折子就是黑暗里唯一的亮光。
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通道走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黑乎乎的石门,三人合力把石门推开,火光照耀的范围更大了,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桌上和墙上的蜡烛被点燃了。
整间屋子的全貌展现在众人面前,它像是一间牢狱,铁栏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虞小花她们在的这边很简陋,一张桌子一张床一张凳子就是全部,房间的另一边隐隐倒映着烛光。
“是水牢,”顾渊给出了结论,“很像锁妖塔最下层关押恶徒的水牢。”
牢房的门没有锁,墙壁两边各有锁链垂下来,用来关押这里的犯人。虞小花和东临雪身上都还有伤,不能沾水,顾渊打开门沿着阶梯走下,水体很浑浊,散发出一阵阵可疑的腥臭味,水深到了他的腰际,但是当审讯犯人的时候,水会渐渐没过头顶,让犯人尝到窒息的滋味。他拿起锁链仔细检查,镣铐太小了,比成人的手腕要小一圈,上面还有刀砍的缺口,锁链没有沾水的部分还有可疑的暗红色血迹,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一定受过惨无人道的刑罚。他放下锁链,锁链沉入水中时泛起阵阵涟漪,反射的光芒引起了顾渊的注意,水面上飘着毛发一样的东西,他捻起一根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动物的毛发,毛发尖端的在烛光的照耀下泛起银辉。
虞小花看见顾渊站着不动了出声询问:“你找到啥了?”
顾渊拿着手上的毛给她看,虞小花看不清往前倾了倾身子。
“眼熟吗?”顾渊提醒她。
“啊?我见过这东西?”虞小花抠了抠脑壳,她又没养小动物,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东临雪那只只会说傻瓜的蠢鹦鹉。
“凝玉露。”顾渊又提醒她。
“那只猫妖!”虞小花一激动跳起来脑袋磕到身后东临雪的下巴,落下来踩到了人家的脚。东临雪一只手捂嘴抬脚满地乱跳,屋子的大部分空间都被水牢占据,这边的空间本来就小又摆了床和桌椅。东临雪蹦着蹦着就磕到了床角,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破破烂烂的木床哪儿经得住他这样折腾,伴随着一声重响,破烂床当场退役碎成了稀巴烂,扬起的尘土呛得人不停的咳嗽。
虞小花本来也痛的蹲下捂住了头,听见身后的巨响条件反射下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