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还是听了些的,好歹没将人拒之城外,对吗?”见黄进点头又摇头的模样,昌乐气急“漳州水患,百姓受难,无非为了寻一个落脚之地,若是各地如嘉吉一般,放任流民不管,那还要你们这些‘父母官’做什么?!摆着?供着?!”
黄进不敢言语。
“双怡将你所见所闻说与黄大人听。”昌乐端了茶盏,滤了滤浮沫。
“是,殿下。城内流民已有数日,皆以乞讨为生,城内未设难民点,已有不少人一路劳顿,饥寒交迫病死城中,叫人拖出去草草掩埋。”双怡正色,眼睛盯死死着地上跪着不敢抬头的黄大人。
昌乐,放下茶盏“户部下放的赈灾银,哪儿去了?”
黄进颤着手,不敢明言,却又不敢不言“赈灾银层层下放,到了下官手里所剩无几,下官....下官...”
“真是都好大的胆子啊!”昌乐一掌拍桌“本宫不管你如何,现下想法子将这批难民处理妥当。余下的自不用你操心”说罢黄拜了礼进不顾姿势怪异小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