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亚尔丽塔打断,“就这样说定了”她瞟了一眼脸瞬间白了的科沃徳,不由得放缓声音,“只是个戒指而已有什么贵不贵重的,之前没有人送过你吗?”
她把科沃徳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轻轻揉搓,“之后你想要,我还会送你更好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科沃徳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了。
现在那颗戒指就用细链子挂在科沃徳的脖颈处,她没有让亚尔丽塔去改尺寸,只是紧紧的捧在手心里,脸蛋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亚尔丽塔看科沃徳喜欢,也就这样罢了。
这样的生活过了接近一个星期,科沃徳以为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但在某一天,那是与其他日子完全没有任何不同的一天,但就是那样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在科沃徳看到那个被捞上来的酒桶时,不知为何,心脏变得很吵,她紧紧的盯着那个被水浸湿,完全没有任何不同的酒桶。
科沃徳不自觉的走近,想要打开它,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在手触碰到酒桶的那一刻,湿湿的被浸湿的木头的触感从手心传递到大脑,一瞬间,科沃徳感觉到,有什么要发生了。
下一秒,酒桶破裂,木板被打破四溅,从酒桶里冲出来的那个人大大的伸着懒腰,熟悉的草帽也牢牢的戴在头上,他的模样和科沃徳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这一刻,他冲破了禁锢的酒桶,就像是冲破了科沃徳的梦境跳到了现实里,打破了时间和空间。
在木板破裂的那一瞬间,科沃徳在细碎的木屑间和路飞对上了视线,在那熟悉的黑瞳里她再次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这一刻,科沃徳才真的感受到,自己真的复活了。
“啊睡的好舒服!”
他扶了扶头顶上的草帽,然后弯下腰,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科沃徳。
因为角度的倾斜,又因为路飞与她距离挨的极近,近到额头碰着额头,路飞头上的草帽向下倾斜,从他脑袋上掉了一半,另一半搭在科沃徳的脑袋上,仿佛草帽把两人都遮挡在一片阴影下。
科沃徳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动也不敢动。
她能感受到路飞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尖,,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路飞轻轻的嗅了嗅,说道:“你是谁啊?”
科沃徳的身体僵的更厉害了。
“不过你好香啊,闻起来好像很好吃嘻嘻嘻嘻”
熟悉的笑声伴随着炽热的呼吸吹的科沃徳脖颈红了一大片,而罪魁祸首却轻轻用脑袋蹭了蹭她,笑得可爱。
“喂你,要不要当我的伙伴啊!我很喜欢你!”
他说的那样理所应当,好像知道自己绝不会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