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桓捏住她的脸,轻笑道:“真走了哪里会知道你有这身好演技?”
阿武露出茫然懵懂的表情,“公子说什么演技?阿武被关门声惊醒了而已,公子不走,是在担心阿武吗?”
她离的曹子桓很近,口腔喷出的香气和冷风只扑他的面门,棉被半掩半虚,露出风光无限,阿武的脸还在曹子桓手上捏着,死亡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她干脆拿出副深陷情网的花痴模样,踮起脚,把唇印在曹子桓的下巴上。
他愣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松开,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巴碰了下嘴巴,又立刻害羞地低下头,曹子桓抓住她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闭上眼,把舌头给我。”他的吻像在掠夺,像在进犯,如洪水猛兽,如野狼猛虎,叫她艰难呼吸,叫她双腿发软不能站立。
阿武被放到墙上,曹子桓的夜行衣的粗糙质感摩擦着她的身体,那双大手钳着她的胯骨,温热的嘴唇在耳朵后、脖子上、以及锁骨处那一方坦途同时留下愉悦和刺痛。
男人比火盆更具暖身效果,阿武的五脏六腑都燃着熊熊的火,她紧闭双眼,表情说不上是享受还是痛苦,长发像团线,将她与曹子桓缠的不能分离,这力道显然是在□□,她却无端地感到舒坦。
粗粝的掌在她脆弱的皮肤上留下划痕,口水将皮肤湿润,曹子桓托起纤纤细腰,阿武的双脚离开地面,如同走在云端。她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了他的双眸,曹子桓眸中的血丝在对视中一丝丝抽尽,额上的青筋平复,短促粗野的呼吸也趋于往常,他放开她,带着对毒蛇的警惕心站的老远。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曹子桓问完后更加疑惑了,他杀她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只有带着那种难以梳理的复杂心情从屋顶破洞一跃而出。
阿武怅然若失,像被谁拿走了重要的东西。
她不知道是眼睛出卖了她,她口口声声说心仪于他,眼中却有着怀春少女面对情郎时绝不可能有的锐利和冷静,曹子桓正是被那眼光所刺,一下恢复了理智,她眼睛里的东西使他怀疑,自己正身处的地方,不是女人的温床,而是精心设计的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