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丈夫,就应该先体验一下失去自己丈夫的滋味,顺便一提,那女人还毁容了,真惨啊!” “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伊泽贝尔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是啊,我心眼很小。”艾伯特认真地说,“当然要报复回去。不过,她毁容其实是个意外。” “意外?我可不信所谓的意外。” “我觉得莱斯特兰奇兄弟的死,对贝拉特里克斯来说其实是件好事。”艾伯特想起某本同人。 “好事?”伊泽贝尔感觉自己的丈夫嘴里又会爆出什么惊人之语。 “是啊,贝拉特里克斯对神秘人有一种仰慕式的迷恋,莱斯特兰奇兄弟死了后,莱斯特兰奇家就再也没人管贝拉特里克斯了,刚好她现在毁容了,而神秘人也毁容了。你不觉得……” “好了,别说了!”伊泽贝尔连忙打断道,这消息着实太惊人了。 “嗯,睡觉吧。” “这是真的吗?” 女人果然对八卦新闻更感兴趣,更别说对象还是神秘人与食死徒了。 “贝拉特里克斯对神秘人的迷恋众所周知,如果神秘人愿意的话,我想贝拉特里克斯肯定会愿意的。”艾伯特忽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刚才笑得很邪恶。”伊泽贝尔伸手去捏艾伯特的脸颊。 “这种事发生的可能其实不高。”艾伯特解释道,“贝拉特里克斯导致多名食死徒被魔法部处死,我想她大概会失去神秘人的信任,对那个疯女人来说,这恐怕比听到自己丈夫死亡还要令她难受。” “她不爱自己的丈夫吗?”伊泽贝尔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没多少感情。”艾伯特推测道。 “那他们怎么会结婚呢?纯血家族的联婚?”伊泽贝尔立刻猜到了原因。 “大概吧,但我想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艾伯特轻声说,“我更希望有了这两次的教训后,没有那么多愚蠢的人想找我的麻烦了。” 与卧室里的宁静相比,黎明前的英国魔法界可算不上平静,被唤醒的记者们已经纷纷涌向魔法部,给斯克林杰做专访。 没什么比获知食死徒的死讯更令人振奋了,特别是斯克林杰还把死去食死徒的尸体拿出来让所有记者都拍得够的时候,现场的气氛直接被推向高潮。 “部长先生,你不觉得……”那名记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斯克林杰给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只能说,对待这些凶残的黑巫师,没什么卑鄙无耻的说法,因为在他们犯下累累罪行的时候,就已经算不上人了。”斯克林杰冷淡地说,“收起你们那可笑的怜悯,你们该怜悯的是那些遭到神秘人与食死徒迫害的人。” “老实说,当年怜悯小巴蒂·克劳奇的那群人,是否真正意识到就是那家伙导致神秘人再次归来,导致现在魔法界的混乱局势。”斯克林杰用严厉的目光环顾会场里的记者,“如果你们觉得那些凶残的黑巫师与食死徒值得怜悯,我可以让人给你们安排采访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听听他们对这件事的不同看法。机会难得,有谁要报名吗?珀西,你记一下人数。” 在记者会结束后,斯克林杰问自己的助理,“刚才有多少记者报名了。” “只有一个。”珀西看了眼笔记本上的人名。 “很好,给他安排一下。”斯克林杰冷酷地说,“对了,记住别让人把他给打死了,顺便帮他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里预定张病床。”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珀西被斯克林杰的做法给吓了一跳。 “不,这样很好,今晚我们又失去了几个勇敢的小伙子,我不管他是真的同情食死徒,还是想趁机采访,我想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会让他的脑子清醒点。”斯克林杰伸手拍了拍珀西的肩膀再次提醒道,“别让人把他给弄死了。” 珀西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刻,食死徒的临时据点里,刚接受纳西莎治疗的贝拉悠悠转醒。 “你还好吧,贝拉。”纳西莎担忧地问道,“阿莱克托将你带回来的时候,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怎么了?” 贝拉伸收捂住额头,却发现自己身上各处都缠上绷带,看上去格外凄惨。 “她醒了吗?”阿莱克托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今天的报纸,心情格外沉重。 “怎么样?” “很不好。”阿莱克托把报纸递给纳西莎:“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艾伯特·安德森,那个肯尼思·托勒也是假的,一切都是魔法部的阴谋。” 纳西莎接过报纸后,不由瞪大眼睛,那份报纸从手指尖滑落,因为报纸上头版照片就是几名食死徒的尸体,而贝拉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便在其中。 “我们最好让贝拉好好休息。”阿莱克托示意纳西莎跟她出去。 “怎么回事!”纳西莎跟着阿莱克托来到客厅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情况很糟糕。”阿莱克托看了眼贝拉休息的房间,压低声音对纳西莎说,“黑魔王对这一次失败很愤怒,你知道的,贝拉主动接下这活……她不仅再次中了魔法部的阴谋,还搭上了那么多人,而且也没有取得任何成果,纳西莎,黑魔王对此非常生气。” “是我让他失望了。” 贝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吃力地弯腰捡起报纸,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纳西莎跟阿莱克托相互对视,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们以为贝拉会因为罗道夫斯的死而悲伤,却没想到她却因辜负黑魔王信任而悲伤。 “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泥巴种,还有那个肯尼思·托勒,我一定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贝拉怨毒地说。 “肯尼思·托勒失踪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