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罗缓缓一笑,瞬间如春季花园中百花盛开一般绚丽多彩,语线婉转低沉,戏谑的开口,“这是我家,你说呢?”
那中年妇女仿佛才缓过神来,顿时加大声调,在栀罗看来甚至有些尖利,“您是?您该不会是在国外留学的大小姐吧!”
栀罗微笑着点点头。
中年女人大叫着喊道:“夫人,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栀罗见到那中年女人慌慌张张的又跑进屋里,索性将行李箱放到一边,随意斜倚靠在青色围墙上。如今,正是春夏交界的时候,阳光正好,她懒洋洋的抱着胸,眯着眼感受太阳的温暖。
当栀罗的灵魂,每到一个全新的身体时,身体都会跟随着她本人灵魂变成她原本的容貌,再加上她容貌又过于出色。在坐上飞机之前,她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现在可以坦然面对众人的诧异,刚才那阿姨的表现,她是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不到一分钟之后,一个衣着优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士,踩着高跟哒哒哒的走出来。
当看到斜靠在墙角的女人后,她一双美目微瞪,同样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王栀罗?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她女儿是出国留学去了?又不是去整容了。
听到声音,栀罗懒懒的睁开了眼睛,无辜的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妈,你是在逗我吗?我之前不是给你发过我的照片吗?”
她这身体本就是王母的亲生女儿,对于王母的迟疑,她是半点也不担心。
王母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定定的审视着栀罗几秒。下一刻,二话不说就抓住栀罗的手臂,眼疾手快掀起她的衣袖,果然看到,栀罗右手接近手肘的部分,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位置大小都和王母记忆的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王母神色恍惚了一下,抬头不自觉看了栀罗一眼,下意识的说道:“还真的是我女儿啊!”
之前栀罗确实是给她看过照片,当初她看到照片的时候,就发觉她的女儿越长大越漂亮,五官越来越惊艳,当真是把女大十八变,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她没想到,真人竟然要比照片还要漂亮数倍,照片顶多拍出栀罗十分之一的美貌。更何况,真人与生俱来的气度,是照片上静止的人永远无法体现出来的。
王母仔细打量这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美感,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哪怕她是一个女人,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面前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哪里是自己的女儿啊,分明是天上的仙女儿。
自己的女儿出国留学一趟,回来就大变活人,长的和仙女似的。
简直像做梦一样
王母激动的上前握住栀罗的洁白如的小手,左看看,右瞧瞧。这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离得这么近,居然连一丝毛孔都没有。明明是夏日,栀罗的手,却温凉如玉一般,仿若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王母怔怔的看着面前唇红齿白,婀娜多姿的女子,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她不是在做梦吧!
她收回手,偷偷拧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梦。
看着面前对自己又捏又摸的王母,似乎就这么打算一直这么待在大门前。
栀罗有些无奈的说道:“妈,先进屋吧。”
“对,对,对,先进屋。”王母被这一句话提醒,当即牵着栀罗的手往屋里走。
还没有回过神的阿姨目光死死盯着栀罗,见栀罗两人都离开,这才清醒过来,提着门前的行李箱,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缓缓走进别墅。
王母一边拉着栀罗进屋,一边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你哥哥去加拿大出差,你爸爸今天晚上也有宴会,我们都没有办法给你接风洗尘,你的屋子还得好好打扫打扫。”
栀罗美丽的眸子中满是无奈,“妈,就是担心麻烦你们,才没告诉你们的。”
“你在客厅待会,我去让人给你收拾一下屋子,床单被罩也得换下来,中午让厨房给你做些你爱吃的。哎呀,还有什么忘了呢?我得想想。”
一进屋后,栀罗换鞋的功夫,再回头时,王母已经走出几步远,栀罗无所谓的耸耸肩,径直向沙发走过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看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遥控器,想了一下,还是打开电视。
听着喧闹的电视声,她懒洋洋地拖了一个抱枕抱在怀中,纤细的身躯卧躺在沙发上,她忍不住舒适的眯起了眼。
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昨晚这一晚上,当真是难熬。
本来的晚上10点的飞机,飞机莫名其妙晚点,硬是延误三个小时,凌晨一点才坐上飞机,可怜她自己一个人呆在候机室,守着行李箱,根本不敢睡觉,眼巴巴等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是她生平最难熬的时间。
这还不算,好不容易上机后,偏偏她已经过了困意,却怎么也睡不着。带着真丝眼罩,她就这么睁大眼睛,硬生生熬了三个小时,直到快下飞机时,才渐渐有了睡意。
刚打了个盹,于是又被空姐残忍的叫醒。
有了这次惨痛的经历,栀罗以后再也不想做晚上的飞机。
当王母匆忙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睡得正香的女儿,此时千丝万缕的阳光顺着巨大落地窗玻璃射进屋中,那张洁白如玉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晶莹欲透,有些蓬松卷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映衬出巴掌大的脸庞,卷翘的睫毛翩翩欲飞,仿佛童话中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纤细的手腕垂落在沙发边缘。
目睹到这一幕,王母的神色温和了下来,她慈爱的看了栀罗一眼,这孩子一路应该是累坏了。真没想到,她的女儿会出落的如此美丽。
她现在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随即她转身让阿姨找来一张薄毯轻柔的披在栀罗身上,随后吩咐阿姨打扫屋子的动静小一些。
直到三个小时后,栀罗才悠悠睡醒,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歪头有些迟钝的看了一眼陌生的场景,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她回华国了。
她掀开身上的毛毯,踏上拖鞋走去厨房,看着厨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