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杨看着赵孟頫的字帖,赵孟頫可是名师大家,那字体外貌圆润而有力道,力道十足,雄健又有气魄,每个笔画之间彼引呼应十分紧密,外柔而内坚,形体端秀而骨架劲挺,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字帖下方,放置着一个长约2米的红檀木条几,条几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花纹,条几中间放置一个净水大碗,侈口,下腹宽圆,圈足,像是供奉什么;其他摆放着一些文房四宝,字帖和书画,两头放置着观音尊,侈口,长颈,丰肩,腹下渐收,至底外撇,器形似观音手中所持瓶式,瓶身五彩,绣有双龙;在条几的两头更是摆放着大大的萝卜尊,瓶身水墨图,条几的下方,放置着两把红檀木座椅,座椅上雕刻着吉祥如意和富贵竹,两把红檀木中间放着一个檀木四平方桌,桌子上放置着玛瑙所制的花薰,通体呈现枣红色。 条几正南方,一个黑檀木圆桌,四五个圆凳,在圆桌的西方,一个屏风半遮着后面的书房,檀木大案子,书柜,苹果尊,一看就是大家风范,家底雄厚。 檀木案子上除了笔墨之外,左上角放置一个注碗,通体呈莲花瓣形,各种毛笔放于莲花瓣之间,碗内有适量墨水,实属暴殄天物,此宋代瓷器本是煮酒所用。 案子中间还放置了一个博山炉,博山炉乃是汉朝时期盛行的燃香炉,炉盖高耸,象征海上蓬莱三山,使用时,香料放于炉内,香烟从盖上镂孔处冒出,犹如云雾缭绕。 案子右上角放置一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应该是赝品,这种极品竟然用于放置洗墨水,除非家底厚实的像和珅这般雄厚,不过真可以以假乱真,杯上以斗彩绘画雌、雄鸡及雏鸡,左右以山石、兰草、牡丹为景,着实让人惊叹。 鱼杨环顾着四周,嘴里不停的发出惊叹的啧啧声,竟然在东边的床榻上放置一把桃木驱邪宝剑,剑鞘上雕刻着桃下保平安。当鱼杨看到木剑后,木剑突然晃动了一下,鱼杨的后背瞬间一个冷颤,不过桃木剑的正南方正对一个窗户,也许是风吹了一下,鱼杨下意识这样认为,心里久久才平复了下来。 “少爷,给你带了一些冰镇的西瓜,天热,解热,这是万岁爷画像,这是十公主画像,老爷让你多看看,看看是否能记起什么。” “管家,我平日都喜欢做些什么?” “喜欢射猎、书画、还喜欢与十公主一起绘画。” “我与十公主关系如何?” “甚好。” “及……阿玛不?” “不及阿玛,但少爷与十公主及梁山伯与祝英台。” “汝……何……知?不对,你怎么知道的?快被你们古人带歪了。” “什么带歪?少爷莫急,先好好修养,待少爷恢复,自然记的往事。” “对了,我再问你下,为何房间内放置一个红色桃木剑?” “少爷从小多病,一位高人给老爷讲,只有少爷从道,方可保平安,老爷就你一个少爷,怎么可能让你从道,就请了道士,那道士做了一些法术,并将此剑放置于少爷床边,可破妖魔怪鬼,保少爷平安。” “我去,这也信。” “少爷不可不信,自从此剑放置少爷屋内,少爷就再也没有大病,这次听贾统领说,少爷从悬崖掉下去,竟无大碍,想必也是此剑保佑少爷。” “你家少爷可没这么好命,我是鱼杨,不是你家少爷。” “少爷不要胡言,少爷只是失忆。” “哎。”鱼杨只能叹气,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少爷,吃瓜。” “嗯,这瓜好甜,我很纳闷,这大夏天的,冰块哪来的?” “看来少爷是真的失忆,少爷最爱夏天吃冰镇西瓜,所以老爷给少爷建了一个冰窖,每到冬天三九四九开始把水冻成冰块,然后让人运输到后花园的冰窖里,冰窖有几十尺深,待夏日来临,便可取来给少爷做冰镇西瓜。” “回头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制冰方法,就不用这么麻烦。” “少爷还有这般能力?” “给你说,你也不懂,算了,我去府里转转。” “我让阿福陪少爷转转,府内较大,少爷伤势未好,我让阿福搀扶着少爷。” “那行,就有劳管家。” “少爷千万别这样说,这是奴才该做的。” 不一会,阿福带着四个家丁,四人抬着单人小轿,轿子红木所制,轿子顶部犹如皇宫房顶一般,雕栏玉砌,正中心镶嵌着硕大的圆顶,轿子的四边垂挂着红色流苏,轿子窗口下方雕刻着双狮戏球,上方雕刻着竹林,树叶,一看这雕工就非常精细,定是匠师一点点雕刻而来,远远走来,就能感受轿子的豪华富贵。 “少爷,我们抬着您转一圈。” “不用,不用,这个太麻烦,有没有小单车,这个不方便。” “少爷,后厨有单人推车,但比较颠簸,没有轿子舒服。” “没事,我就是到处看看。” “管家,少爷要用单车。” “少爷,你别难为小人,要是被老爷看到,非打死我们。” 鱼杨心善,只能听从家丁的安排,坐上轿子,这是鱼杨第一次坐轿子。 “少爷,坐稳了,起……”家丁一边说,一边喊。 管家跟在轿子旁边,一边给鱼杨介绍院落,一边讲述以前少爷嘴喜欢在这里做什么。 “管家,平日里,少爷我可有喜欢的家丁?” “少爷,之前阿三常年陪伴少爷左右,但由于少爷跌入崖谷,被老爷……” “被老爷怎么啦?” “少爷别问了,要是让老爷知道,非撕了小人的嘴。” 鱼杨本想通过管家的话,看看平日的,和谁接触的最多,想熟悉熟悉和府,没想到陪伴少爷最多的阿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