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把她婆婆气出病来了啊,这叶府的小姐也太狠毒了吧。” “谁说不是啊,若是这个老婆子有个三长两短了,这个儿媳妇也脱不开关系的。” “真是年岁大了,什么稀罕事都有啊,婆婆晕倒了,还不让进门,这样的儿媳妇世所罕见啊!” 面对众人指责,叶芳菲不慌不忙抽出一根尖锐的银针,走向了倒在地上的韩母,对韩媛媛道:“放心,我怎么也不会让你母亲倒地不醒的。” “你这个丑八怪,你要干什么?”韩媛媛尖声道。 “我学过医术,你娘既然倒在了我门前,我就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这就给你娘亲诊治啊!” 一声落下,叶芳菲将手里的银针推入了韩母的穴位之中。 她清楚的看到了韩母疼的瞬间紧攥的手,可是眼睛仍旧没有睁开,她暗道,韩母倒是个能忍的,不过就不知道接下来,韩母还能不能继续忍下去了! “你这个毒妇,你这是要我娘的性命啊,你快给我松手!”韩媛媛心里清楚,韩母是假装的,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韩母就坚持不下去了。 “来人啊,将韩姑娘拉住了。” 叶芳菲不疾不徐的再次推入一针,看到韩母疼的满头大汗,她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缓缓道:“你放心就是了,我自幼习医,医者仁心,最是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晕倒,我今日一定治好你母亲,若是治不好的话随意你发落就是了。” 有一点她没有说错,那就是她自幼习医,自然知道哪个穴位最痛了,既然韩母能忍,那么她不介意陪着她继续玩下去。 几针过后,韩母浑身颤抖着,就连紧闭着的眼皮也在瑟瑟发抖。 又一针要扎进去的时候,韩母猛的睁开了眼睛,沙哑着嗓子道:“够了——够了——” 她手指颤抖着指向了叶芳菲,恨声道:“毒妇,你这个毒妇!” 叶芳菲站起身,从容自若的道:“大家可看到了,韩夫人突发恶疾,是我不计前嫌,治好了她。” 韩媛媛眼尖,看到了下朝回来的韩曲声,立刻挣脱了下人,扬声告状道:“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你快管管这个贱人,她抢了我的簪子,不让我们进门,还气的母亲发了病!” 韩母看到了韩曲声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连声哭诉道:“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啦,我们母女要被你这个新娶回来的儿媳妇欺负死了啊!” 韩曲声挤开了围观的众人,面色铁青的质问道:“叶芳菲,大庭广众之下,你又在搞什么鬼?为何不让我母亲妹妹进门?” 叶芳菲微微一笑,缓缓道:“你可能没有弄清楚状况,如今,不止是我不让你母亲妹妹进门,而是你也进不得我家的大门——” 她看向了身边的丫鬟,“新定制的牌匾到了吗?” 丫鬟连忙道:“小姐,到了。” “立刻让下人换上。” 被无视了的韩曲声怒目而视,道:“叶芳菲,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了,如今,你是我的妻子。” “那又如何?” 叶芳菲冷笑一声,转而看向了众人,道:“诸位既然是过来看热闹的,那就给我叶芳菲评评理,这府邸的房产地契写的都是我叶芳菲的名字,府里的一应器具都是我叶芳菲的嫁妆,试问如今天下男子,有哪个娶了亲的不是住在男子的宅院之中,而非占据女子嫁妆的?” 她手指遥遥的点在了韩曲声的身上,“韩大人身上穿的的蜀锦长袍,腰间佩戴的白玉玲珑玉佩,束发的暖玉簪子,甚至脚上穿的皂靴,都是由我的嫁妆钱出的,我如今不肯拿出嫁妆钱供他们挥霍无度,他们就这般指责于我,这就是对的吗?”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宅子是叶小姐的嫁妆啊,难怪不肯让步了。” “对啊,但凡有点能耐的男子就没有听说会花费女子的嫁妆的,不过不成想这位新科状元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是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这不是相当于入赘了吗?” 每被叶芳菲指到一处,韩曲声就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了一分,这让他难堪至极,尤其听到众人的议论声的时候,他嫩白的脸皮瞬间涨红了起来,面色愈发的难看了,咬牙切齿道:“叶芳菲,你的嫁妆钱我自然不会动。” “好啊,既然如此,那请韩大人将你乘坐的马车,还有你身上的衣物配饰尽数归还给我!” 叶芳菲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对了,就请韩大人另择别院居住了,这个宅子也是我的嫁妆,以后就改回叶府了。” 说着,她拍了拍手,让下人将新定制的的牌匾挂了上去。 韩母等人会利用舆论造势,她又何尝不会呢? 论理,她可不缺! 反而是韩家,犹如一只吸血蛀虫一般贪得无厌! 韩曲声抬头看着叶府二字,觉得叶芳菲就是明目张胆的打他的脸!可是他还不能说什么。 女子的嫁妆是女子独有的,甚至律法上也是这么规定的,叶芳菲若是铁了心计较此事,于情于理他都不占据,只能咬着牙认了! 叶芳菲转过头,看了过来,状若无辜的问道:“韩大人,既然说了不会动用我的嫁妆钱,那你怎么还不脱下衣服啊?” 从前韩家的人如同吸血蛀虫一样吸着叶芳菲的血,叶芳菲困于情爱,不忍心计较,只能委屈自己,可是现在的叶芳菲可不会这么傻了,她要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 “叶芳菲,你别太过分了!”韩曲声只觉得这句话是从齿缝里面逼出来的了。 难道叶芳菲想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吗? 这成何体统? 叶芳菲眨了眨眼睛,道:“韩大人若是不想还给我,这也无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