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晔不再强行追问叶芳菲,立刻集结手下侍卫,只说要立刻启程。 侍卫在出发之前也觉事出有因,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妙,大胆建议:“先前已经被山贼盯上,又招来了贼人胁迫把叶神医抓了去,主子,咱们要不要乔装一番。” 听来是有些道理的,东方晔下令众人改头换面扮作商队,一路上低调行事,把武器都伪装起来。 侍卫得令,去套了马车,又买了些货品物件。有的扮作车夫,有的扮作佣人,还有的则是扮作商人,各自都佯装起来。 同时东方晔遣人秘密买了铜锁与铁链,侍卫不解,只得照办。 叶芳菲在房内,通过窗户见一行人已准备妥当,从房中出,来到了楼下。找了一侍卫问自己骑哪匹马,侍卫只说主子心疼叶神医,舟车劳顿,昨日还受了惊吓,不必自己骑马,坐到马车上好生休息才是。 马车已经停在了客栈门口,叶芳菲踏出门口,才走两步,正要上马。猛然之间,只听有锁链的声音,待她反应过来,锁链已经缠于腰间。 “叶神医得罪了。”侍卫边说一边将叶芳菲双手钳住,用铁链五花大绑,捆了起来,为了防止她逃脱还上了把锁。 “东方晔,你什么意思。”叶芳菲不想让侍卫为难,加之事发突然,不等她反应便被绑了起来。东方晔听见叶芳菲直呼其名,气定神闲,这才缓缓走出客栈。 “朕只是迫切希望叶神医,一路上安分守己。助朕早日寻得圣莲,好排朕体内毒素,共创大业。请吧。”东方晔亲自撩起车厢入口的帘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叶芳菲上车。安分守己四字还加重了音量,明里暗里都有些指代。 如此惺惺作态,叶芳菲只觉得面前之人,让人生厌。转念一想,昨日事情蹊跷,多半是自己的言辞并不能打消东方晔的疑虑,才会有今日限制她行动的作为,先上车再做打算。 叶芳菲一步登上了车,转头不看东方晔,被铁链捆绑浑身不适。这时一位侍卫突然登车,还将铁链在车厢中牢牢钉死,让人直接动弹不得。 侍卫将叶芳菲死死绑住,东方晔觉处理妥,当不再注视这个方向,转身上了另外一架马车且放下了帘子。 车厢内,窗口窗帘被放下,叶芳菲一时不好判断车厢外情况。好在车厢封闭,东方晔也无法察觉到自己何动作。侍卫一直对下手绑叶芳菲的行为,面露难色。叶芳菲见此情形,开口:“可以将我双手方换个姿势吗?这样感觉实为难受。” “叶神医不要为难小人了,实在是对不起,主子说要办之事,下属不敢不从。”侍卫虽嘴上委婉拒绝了叶芳菲的请求,手却并未停止动作,暗下将叶芳菲双手所绑铁链松了一松,给了一些可以活动的空间。 叶芳菲点头,淡然一笑,无声的表达了感激。侍卫面无表情,转身下车,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车队休整集结完毕,东方晔下令向南疆继续进发。车队启程,众侍卫扮作车夫、侍从、商人皆各司其职,不知情者看来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好似那正常商队出行。 车厢空间狭窄,道路凹凸不平,东方晔怕误了时辰丢了宝藏,让侍从全速前进,马车不免颠簸。叶芳菲试了试铁链的坚固程度,又尝试挣开,无果。想必是无法靠自身从这铁链挣脱出来,她放弃了挣扎。 马车颠簸,叶芳菲只感觉呼吸渐急促,神色不动。盯着车帘上下起伏,半开不开,叶芳菲心思着想后,或许需要寻了机会,给洛明言留些商队行进线索。 日夜兼程,商队向前行进了三天,安然无恙。东方晔其间一直留意观察叶芳菲有何动作,却未寻得丝毫不妥,叶芳菲或许已经习惯了被控制,一路上如他出发所言得安分守己。 路途上,叶芳菲将身上一味药材,形似紫色花瓣一般,有奇异香味。随着地形改变马车颠簸程度略有不同,虽无法撩开窗帘观察,但凭借经验。每到合适地境,或杂草丛生,或行与林中植物众多,不易被人察觉之时,叶芳菲便用尽全力将药材掷出,留为线索。 进入0南疆后,地形地貌渐渐发生变化,路上行人装备与商队一行人已经有了明显区别。南疆属地百姓衣着多色彩艳丽,其间花纹繁琐,所带饰品皆为重工技法,很是有异域风情。 东方晔观察一日后,自觉商队所穿衣物有些扎眼。从商队旁所经过百姓都多看几眼,吸引过多目光。立刻派遣侍卫去准备当地衣物,换上当地装扮,隐匿于人群中。 许多侍卫在行进过程中,嫌装作商队假意所准备物品太过与沉重,不便于赶路。沿路丢弃,赠送,以物换物都处理了。 同时东方晔亲自起身来到叶芳菲车厢中。叶芳菲见东方晔进入,马上叹气,对来人不为所动,呆坐原地。 见叶芳菲沉默不语,对侍卫大发雷霆道:“叶神医双手双脚均被捆绑!如此时日,多有不适,快些松绑,”并立刻让侍卫给叶芳菲松绑,暂时不必再控制她的行动。 车厢外侍卫一听,不敢耽误,来到叶芳菲身旁取下了铁链与铁索,将人放了下来。 叶芳菲被困良久,许久未动胳臂腿,腰酸背痛。膝盖一时之间也站不大稳,下车时全身一晃,险些摔倒。东方晔伸手一接,将叶芳菲扶正:“叶神医如此投怀送抱,朕有些受宠若惊。” 感觉心中恶寒,叶芳菲推开东方晔。东方晔看对面人不发话,改言已到南疆,需换身衣物。说罢带着叶芳菲行五十步左右,来到成衣店前。 “朱小姐,这件衣服简直为您量身定做,您要是觉得不合身,小的改改,这两日便遣人送到您府上。”衣店掌柜正热情接待顾客,卖力推销她的产品,见门口叶芳菲与东方晔准备进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