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如同拉着线的风筝牢牢掌控住。 他俯下头颅,银色长发有几丝滑落到她的肩膀,淡淡的古龙水和烟草味环绕,冷冽的眼神似有嘲弄,逐渐转变为毛骨悚然的杀意。 一向冷清的语气染上了暧昧的粘稠,如同在湿滑下雨天爬行的毒蛇,缠上了人体,只会汲取掉人的温暖。 “无用的人,留在组织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你会是那个无用的人吗?” 花开院春奈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 “ap;ap;ap;ap;*¥……”一阵诡异的童谣声响起,来自于琴酒裤子口袋的电话。 握在咽喉间的手掌立刻松开,银发男人抽出手机,注意力瞬间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迅步走出训练基地,临走之前留给花开院春奈一个警告的眼神。 等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花开院春奈垂头丧气地打开一瓶矿泉水,对着湿漉漉的脸淋下。 琴酒怎么那么难攻略啊? 上周目美少女的献身计划不好使,这周目专心当大哥的小弟,但是还是得不到他的好感,他还是那么凶地掐住她的脖子,刀攻火烧都进不去他的心。 少女唉声叹气地翻了个身在草坪躺下,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透过纤长的睫毛仰望蔚蓝的天空,思绪纷乱。 现在的游戏真是不得了,少女仰面躺在地上,澄澈的眼变得坚定起来,还是得加把劲才行。 不就是成为世界第一小弟吗? 她会放下尊严,甘愿为琴酒潜入深海,大哥口渴她递水,大哥腿疼她捏脚,大哥有需要咳咳这个不行她这周目可是纯爱战士。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另一边。 银发男人驱车来到幽暗阴森的古堡,这里坐落在人迹罕至的山间,隶属于私人领地,很少有人来打扰。 戴着面具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手无力地搭在轮椅上,轮椅置于首座,沙发前已经到了两个人。 “下午好,G。”贝尔摩德热情地朝他打招呼。 而另外一个人就没这么好脸色了,朗姆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浑浊的眼似有幸灾乐祸。 琴酒摘下黑沿礼帽,向风烛残年的老人礼貌地点头,在侧面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别墅内一片宁静,BOSS咳嗽的声音格外显眼,似乎能够震落空气中的灰尘,他咳了半天,一双浑浊苍老的眼扫视过人。 “今天我叫你们过来……也很简单,上次叫你们办的事,你们办成什么样了?” 话音落下,人俱不作声。 BOSS幽幽冷笑:“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已经不把我当做一回事了吗?” 黑衣组织的BOSS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与谁做过交易了,此次与高臣资本交易,他的目的是为了得到高臣资本背后的一批极为特殊的药的配方。 黑衣组织一直坚持着某种奇特的信仰——他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逆转时间,肉骨复生。 年迈的老人试图完成他的野心,但是高臣资本的副手却突然反水,拒绝交给他配方,还说他们背信弃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朗姆冷笑一声,幸灾乐祸道:“那您就要问琴酒了,我虽然是总负责人,但是他故意将手下的人安插到计划之中,最后才坏了事,把委托对象和任务对象杀了,天下没有这样可笑的事。” BOSS也是一惊:“咳咳……委托对象和任务对象被一块杀了?” 琴酒:“……” “G,是这样吗?”苍老又嘶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冰冷。 “并非如此,早见在出另一个任务的时候出了差错,导致接头错误才意外卷入这场任务之中,要说故意和心计,她还没有那种能耐。”银发男人不卑不亢地解释。 然而他的解释却换来朗姆的白眼。 “你把我们当傻子也就算了,把BOSS也当傻子吗?你说意外就是意外,那这世界上意外也太多了。”朗姆呵呵一笑,意味深长。 BOSS没有说话,浑浊的眼睛却看着琴酒,等着琴酒给他一个解释。 琴酒早有预料,男人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袋子里封装着一个U盘,他径直将东西摆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BOSS我并非辩解,事已至此,不过这次任务也不能算失败,而且您也知道任务过程有多艰巨,如果没有早见这个变量,我们不一定能完成这个任务。” 一直有些懒散的老人忽然打起精神来,他那双看淡风霜的眼睛如雨后春笋,冒出浓厚的趣味。 “你们真的遇到了那种东西?” 琴酒缓慢又凝重地点点头。 BOSS忽然一笑,曲手指敲敲轮椅的金属扶手,示意琴酒跟着他去书房交谈。 琴酒立刻会意,伴随着雕花红木的门合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门隔绝在泛着浓郁静心香的书房之内,朦胧细碎的光从水晶吊灯落下。 “G,我年纪大了,请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吧,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 门外的朗姆脸色阴寒。 贝尔摩德倒是轻松自在,只不过身为神秘主义的她也喜欢解密,他们在书房里秘密交谈让她忍不住探索,但还是淑女地坐在沙发上。 她端起红茶杯晃了晃,银色药匙将糖块搅匀,落在白瓷骨碟上。 门忽然打开,银发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BOSS的心情十分愉悦,传唤朗姆进去。 贝尔摩德有些惊奇,更别提朗姆了。 等与BOSS的会面终于结束,人离开别墅来到露天停车场时,朗姆的脸色不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