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照幼驯染那天的描述,他的思绪回那个满月之夜,乌鸦扑腾乱飞,诡异阴森的东西居然就销声匿迹了。 降谷零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资料,抽出几张薄薄的纸,纸上的少女正是花开院春奈,对着纸外的人清纯地笑着,上面记录了她的详细资料和社会关系网。 “组织基层人员的遗孤,和雪莉酒交好,中间十年并无突出表现,她们是等雪莉酒回国接受银色子弹计划后才重新接触,进而接触到琴酒,目的未知……” 诸伏景光一目十行,放下资料,与降谷零对视一眼,“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你觉得将她策反的几率有多大?”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难说,但是这个女孩子身上确实有很多秘密,值得一探。” “蜂蜜陷阱?” 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细碎的水晶光落在金发男人的眼瞳,流露出某种自信和蓄势待发,“那也得先找到那个机会才行。” 诸伏景光开了一瓶酒,菱角分明的冰块撞上杯壁,橙黄的酒液激荡:“对了,还有一件事,诸星大也拿到了酒名,也是威士忌,莱伊威士忌。” 降谷零接过酒杯,眉毛微挑:“真是可怕的晋升速度,但我总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哈哈,或许这就是相性?” …… 将时间和空间转回到杂物间。 花开院春奈抱着膝盖,垂头丧气地蹲在角落,时不时叹口气,精致小脸写满了不忿,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G,你的多疑似乎把甜心伤害到了。”贝尔摩德指缝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笑道。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做着伪装,将满头银丝塞进帽子里,又换了一套衣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花开院春奈。 看得一旁的花开院春奈,捏紧了拳头,气得牙痒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琴酒真的太过分了! 误会了她,还将她的手腕捏得很痛也就算了,事后居然一句话或者解释都没有,就直接丢下她去忙自己的事。 “走了!”银发男人伪装完毕,将换下来的东西尽数销毁,冷声道。 花开院春奈:真是恶劣啊这个人! 再如何不甘愿,花开院春奈也只能骂骂咧咧,爬起来跟上他们的步伐,她内心一阵悲怆,感觉这样子下去迟早要变成舔狗的形状了。 她有点气愤,不想和琴酒说话。 或许是饭点时间,外面夕阳逐渐下垂,晚霞绚丽地从云后出来,商场的人流量也多了起来。 花开院春奈躲在柱子后观察着,这一层的出口都被人守住了,扫视着来往的人,还有下一层,下下层,每一层都有人在守着。 “不止,安全出口也被人守住了。” 人群中,背部忽然贴过来一具炽热的肉.体,她僵了一下,是琴酒。 银发男人明明只是正常说着话,但温热的气流洒在她的耳廓,残余的气愤让她莫名不爽,不想和他讲话,于是有些僵直地转过身去看向贝尔摩德。 “那我们该怎么办?” 少女的表现落在琴酒眼里,他皱皱眉。 在如此重兵把守的情况下,贝尔摩德提议去这楼的高级美容馆,依据她的经验,一般这样的地方都会设立单独直梯出口,甚至还能连上其余楼层。 人一出来就被暗地里盘查的人盯上,带着怀疑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一直看着他们进入美容馆,贝尔摩德与前台交涉。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小学鸡行为,好可爱,妹宝亲亲【送出火箭筒×5】] [妹凭一己之力将琴琴的画风也带的幼稚了。] 花开院春奈在一旁站着,看玻璃钢的鱼,看墙角的常青树,看贝尔摩德,就是不看琴酒,不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少女从刚刚起就一直留给他背影,他一和她说话,她就像染上什么病毒一样,别别扭扭地转头。 一丝怒火从琴酒心头闪过。 “你这是什么态度?”琴酒忍不住上前半搂住她的腰,强硬地扣住,低声警告,“伪装成悠闲度假的游客,也要装的像一点吧?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花开院春奈忍着不爽,“没有!” 少女嘴上虽然说着没有,但态度却还是一如既往,如同升起小墙的刺猬,不肯乖乖露出肚子给人摸。 “你听着,现在是在任务期间,你有什么不满都给我憋着,不要闹。” 花开院春奈大为无语,她哪里闹了?她虽然憋着股气,但是做什么也都有好好配合,反倒是他忽然发神经,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她满脸痛苦,偏着脑袋看向贝尔摩德那边,清丽的脸和微翘的唇角挂着倔强,让琴酒幽幽一笑。 他似乎懂得了什么,冷笑:“你还真想要个Suar My啊?” 花开院春奈迷茫一瞬,suar y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很想询问,但是碍于面子,她只是绷着脸不说话。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异,背后的巨大鱼缸让他们仿佛置身深海,色彩斑斓的小丑鱼围绕着他们打转。 贝尔摩德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 “卡开好了,甜心你去帮忙取一下好吗?” 花开院春奈如同找到救星,哒哒哒跟随着前台去取卡,留下琴酒满脸阴沉地站在原地,贝尔摩德收起了调笑,若有所思道。 “G,你真的对这个女孩子有点特殊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立刻打断,接收到琴酒死亡凝视的贝尔摩德慢悠悠地闭上嘴,她漫不经心地点点丰润的嘴唇。 嘴硬的人一定要受到上天的惩罚才行。 还未等她说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