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格,我们要用爱来感化他,用温和包容他…… 花开院春奈不停地劝诫自己。 黑泽阵则是有一瞬间的惊慌,但瞬间收敛好神色,凶神恶煞地朝她怒吼:“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东西还给我,臭婊子!” 【面对小孩子的口不择言,你的选择是: A:用爱的击打!!! B:用爱的击打!!!】 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她冷笑一声,顾不得手臂还在流血,强硬地压制住黑泽阵,将他压在椅子上,褪去裤子,露出白花花的挺巧的屁股。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深夜,月光之下,或许是福利院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半点没有激起其他人的注意,花开院春奈沉浸于教训不懂事的孩子之中,直播间一片默然。 [我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世界名画——《著名鲨手的陨落》] [我大哥还要面子不要?大家快别看了,好吧,还是忍不住看,真怪啊~] 黑泽阵眼前一黑,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拼命挣扎却被这该死的女人克制住,象征着尊严的东西似乎碎裂成了一块又一块。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你一个小孩还敢不敢口吐脏话了,啊?还敢不敢?!” 黑泽阵咬紧牙关,一阵气血上涌,嘴硬道:“我就敢!死女人!丑八怪!臭……啪!啊!” “气死我了!该死的琴酒,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银发小孩顿感悲哀,臀部传来麻木的痛意,或许是遭遇了强大冲击,他剧烈地喘息着,眼角也泛出晶莹的泪花,眼神一黑,昏了过去。 花开院春奈一愣,停止爱的击打。 昏过去了? 小小少年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精致秀丽,一滴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滑落,她摸了摸小孩的脸,将他抱到床上,才发现他很瘦,没有一点肉,宛若节节初生的竹子。 他躺在床上,衣角因为滑动露出大片肌肤,以及浮现在上面的淤青紫痕,有些是新的,有些是陈旧的,仔细一看,他的嘴角也肿了。 “还给我……妈妈……”他喃喃道。 花开院春奈默然片刻,算了,不和臭屁孩一般见识。 她简单将受伤的手臂包扎,又将地上的乱七八糟清理干净,刚刚准备离开这里先回去休息,脑海中闪过那一滴泪,她像是被烫到一般。 咬咬牙,走回去,看着床上的小孩,冷哼一声:“臭小屁孩,我才不像你不识好歹。” …… 清晨,阳光从陈旧的窗户照进来,落到黑泽阵的脸上,斑驳的光将他晃醒。 他猛地坐起来,昨天他外出了一趟,尽管他再谨慎,还是被上次交易的小混混捉住揍了一顿,嘴角破了,浑身青紫,脚还扭伤了,一瘸一拐的回来。 但现在—— 膝盖和腰际糊了一层厚厚的药水,嘴角也被涂了药,虽然一动就传来痛苦的感觉,他皱了皱眉,谁帮他涂的? 福利院的孩子们排挤他,大人们中除了院长之外也不怎么管他,把他视作空气,这也是他能够跑到外面和小混混们交往的原因。 有谁会帮他涂药? 他闭上眼睛,棉签沾着药水拂过伤处的感觉似乎被肌肉记忆了下来,有谁温和地抱着他,帮他擦背…… 忽然有人推门进来,黑泽阵猛地转过头,原来是松雅院长,她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让黑泽阵僵住身体。 他浑身是伤,如果是其他大人来了,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松雅院长是唯一可能给予他一点关心的人。 他没法解释是怎么来的。 “小阵,早见老师说你跑到外面玩摔倒受伤了?” 松雅院长有点老糊涂了,不过是这样以为的吗?那也省的他解释了。 但黑泽阵有一瞬间的迷茫,早见老师是谁?心中隐隐想起昨夜那个被他划伤手臂的臭女人,不会是她吧? 果不其然,臭女人推门而入,手里面端着一个盘子朝他走来,笑眯眯的嘴脸在熹微的晨光中泛着一层柔光,但看了就惹人生厌。 还有,她、她、她居然敢打他的臀部! 银发小孩还不太懂得遮掩自己的情绪,气得想要捶床,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死死瞪着她。 但花开院春奈丝毫没有尴尬,端着粥在床旁边坐下来。 她亲亲热热道:“来,小阵,吃乌冬面吧。” 黑泽阵:“呕……” 花开院春奈:“……” 我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黑泽阵平常的态度十分冷漠,很少有直接厌恶一个人的表现,引起了松雅院长的怀疑,她摸摸银发小孩的额头。 “小阵,你怎么了?受伤了最近就不要出去玩了好不好?”松雅院长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转头关心起花开院春奈,“早见老师,你的手怎么样了?” 黑泽阵的视线转移到臭女人的手臂上,那里包了一层白白的纱布,他忽然有些紧张,她有没有向松雅院长告状? 但花开院春奈只是轻描淡写地揭过这点,看着小孩子脸上担心东窗事发的表情有点搞笑。 “没事啦,院长,不小心划伤的。” 黑泽阵捏紧的拳头放松,松了一口气。 松雅院长:“那就好,你能帮忙照顾小阵吗?他脚扭了。” 花开院春奈乐意之至:“当然没问题。” 黑泽阵不乐意了,当即要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