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波洛咖啡厅,难得的休假日。 花开院春奈推开玻璃门,门把手上的风铃响了响,金发服务生正在吧台调制新品,见到她时,紫瞳微亮。 “早见小姐,下午好。” “下午好。” 最近她和波本的关系不错,虽然这周目她是黑衣组织阵营的,但是她恨组织的蠢货,因此并没有兴趣揭露波本他们的身份。 花开院春奈坐在一屁股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苦恼地询问波本同样的问题。 金发男人手中的榨汁机停下,他晃了晃铁杯,里面的饮料泛着柠檬的微酸,递给花开院春奈。 “这个问题嘛……身为男人的我倒也能理解,早见小姐,你在担心什么呢?” 花开院春奈微微叹气,她真是快疯了,她急的是怎么把最后一点好感刷上去,还有琴酒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呀? 担心他会不会忽然发疯,又因为组织不可违抗的原则和利益把她送到实验室去。 金发男人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你朋友的上级对你朋友应该也是认真的,如果他没有半点真心,为什么要苦苦追求你呢?” 花开院春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琴酒虽然每天都试图压榨出她更多空间,倒也没有强迫她。 “但是呢,他或许是真的喜欢你朋友,但是也不会为了你朋友违背他的原则。早见小姐,你还年轻,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更把心思放在事业上。”波本微微一笑,“但是如果你朋友担忧的话,不妨去问问他?或者直接从源头上改变他的原则?” 花开院春奈:“!” 金发男人笑得无辜,却透出蛊惑风流的意味,让花开院春奈若有所思,等少女离开波洛咖啡厅之后,他才接起电话,笑得荡漾。 “喂,hir。” “zer,你觉得她能被策反吗?” 猫眼青年望着窗外的细雪,伸出手接起一片雪花,在指尖慢慢融化,等待着任务人物出现。 波本微微一笑:“50%的可能性。”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觉得少女并不是无可救药,而且如果能将她策反,那么她就是解决琴酒的最佳武器。 苏格兰想起少女鼓着腮帮子拒绝的模样,像只小仓鼠一样,他叹了口气:“我们在利用她,如果琴酒反应过来,要杀她怎么办?” 波本默了默:“琴酒或许对她真的不一般,但如果……我们尽量救下来。” “好。” “嗯,最近从早见那得到了许多情报,朗姆最近在暗地清理卧底,小心行动。” “小心。” 但不知为何,波本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脏闷闷地跳动了两下。 …… 华灯初上,花开院春奈从波洛咖啡厅回来之后就接到了琴酒的短信。 【琴酒:晚上七点的时候在枫叶大道下等我。】 【早见春奈:去干嘛?】 她慢吞吞地打字,等待信息发送过去,但是那边就没回了,琴酒总是这样,非常忙碌,忙得连时间回条信息也没有。 在枫叶大道的长椅等了十分钟,手脚就已经有点僵硬了,外面飘着细雪,她将双手插在兜里,有点瑟瑟发抖。 该死的游戏世界,低温做的这么逼真干嘛,等下,以前痛感和热感有这么真实吗? 她在原地像个企鹅一样打转,心里暗骂琴酒话也不说清楚,忽然远方一束灯光打过来,车型流畅的老爷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下车,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穿这么少,是想冻死吗?” 少女被冻得鼻尖发红,红彤彤的,露在外面的腿被冻得青紫,像只受冻的小狗一样身形打颤,听见琴酒这样说,她还是有点不爽。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喜欢的人的? “还不是你叫我在这里等!”她不满地抱怨,“到底干嘛呀?” “你现在胆子真是大。”琴酒嗤笑一声,然后淡淡道:“今天初雪。” 初雪就是要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啊,花开院春奈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一条带着男人温度的围巾落下,像缠蚕蛹一样将她的脖子包裹住,他敞开大衣,将她笼罩进来,他身上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味。 “好点了吗?”他淡淡道,温热的手掌抚着她的耳朵,搓了搓,似乎要将她捂热,“先上车,带你去吃饭。” 花开院春奈脸颊微红,打开副驾驶,车座上却堆了一大捧玫瑰,红红的,娇嫩欲滴。 “给我的?” “给你的。” 她抱起来,嘴角泛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心间像撒了一层甜甜的蜜糖,鼻尖蹭了蹭花瓣,说不清谁比谁更红。 来到一间东都塔上的一座高级餐厅,站在高处远眺远方的地平线,雪扑朔扑朔地落下,世界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室内灯火璀璨,温暖极了,服务生将炙烤得刚好的小羊排切成一小块,土豆泥洒上黑胡椒,高脚杯里倒上浓郁芬芳的葡萄酒,令人食指大动。 银发男人则是面色沉静地坐在另一边,绑好餐巾纸。 看着少女吃得腮帮子满满的模样,琴酒微微嗤笑,视网膜前却闪过一副似曾相识的场景,模模糊糊。 “小阵,今年孤儿院的——” “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 再一眨眼,乱七八糟的景象全部消失,琴酒面无表情,晃晃脑袋,似乎想要把后脑勺的疼痛甩掉。 不过这些意向并没有很困扰他,据说他以前受过一次重伤,是BOSS救下了他,给予了第二次生命,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