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萧楚河穿上了自己最爱的那身红衣,带上了无极棍。
“我是父皇亲封的荣安公主,尔等怎么敢拦我!”
萧楚河点点头,心想这孩子在某些事情上还挺聪明,比如说现在就知道转移那些虎贲郎的注意力。
“公主,我等奉命行事。”为首的那位虎贲郎跪地说道。
“怎么,我的命令就不行吗?”
萧楚月在背后给自家哥哥打暗号,让他趁这位领头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赶紧走。
“我等之后会向皇帝陛下请罪。”跪地的虎贲郎说完后起身,“看好了公主殿下和六皇子殿下。”
萧楚河的无极棍抵上了几位虎贲郎的长枪,两方都不想伤人,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萧楚月现在只恨自己没好好学剑,要不然还能给他挡上一阵。
“你快跑啊!”
萧楚月抽出剑抵上自己脖子,一时间虎贲郎和萧楚河都停下了手里的武器。
虎贲郎想要从萧楚月手上夺下剑,却不想萧楚月打架不行,用天下第一轻功踏云逃跑倒是挺溜。
萧楚河来不及多等,一道棍子朝门口剩下的人敲去,不至于致他们于死地只是让他们昏迷一阵。
忽然,一道剑气从西方而来。
“心月姑姑!”
“楚河,你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法场。”李心月快速地说道:“你呆在这里,我去救。”
萧楚河急切地说道:“不行的,心月姑姑,你一人,肯定不行。”
“楚河!”李心月加大声音,“你记住,你是六皇子!是琅琊王亲自培养出来的!”
说罢,转身离去。
“快去救公主。”
风中,传来李心月最后的声音。
可却没人想到,这是萧楚月和萧楚河最后一次听到李心月的声音。
等萧楚河找到萧楚月时,萧楚月已经被虎贲郎逼到了墙角。
“萧楚河!你别告诉我,我都给你引开了人,你还没跑掉!”
萧楚河想,要是能吃人的话,萧楚月真的要吃了他。
“放下来吧,心月姑姑去了。”
“真的?!你不会是哪个虎贲郎假扮我哥哥来骗我的吧?”
“萧楚月!”
“哎,这样才是我哥哥嘛!”
看到萧楚河在虎贲郎背后跳脚,萧楚月才放下来手中的剑。
“你早说嘛,我跑得累死了。”
萧楚月立马将手中的剑丢下来,转了转手腕。
围堵他们的虎贲郎默默无语,心想,荣安公主可真“调皮”。
“好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萧楚月对围着他们的虎贲郎挥挥手。
“放心,我们不去了。”
萧楚河看着半信半疑的虎贲郎有些无奈,都怪萧楚月,这些天来老是骗这些虎贲郎,搞得这些人都不敢相信了。
说完,拉着萧楚月的手往宫殿内走去。
而这些虎贲郎只有一个念头,复命之后一定要找明德帝加钱,这活是人干的嘛!
荣安公主凭一己之力,叫后来所有的虎贲郎都知道了这位公主的难搞。
这不怪她,谁让这些人回去添油加醋的!
而后,一道杀意去往法场。
琅琊王拔刀自刎,李寒衣带走了李心月,门口聚集的几十万琅琊王军队尽数散去。
等萧楚河和萧楚月知道后,木已成舟。
“怎么会?”
二人皆是不敢相信,一向骄傲的琅琊王会选择自刎,且未曾一言。
“这太荒谬了!”
萧楚河一棍子,一件出自三百年前的青花瓷瓶碎了。
门口的虎贲郎也得到了命令,撤退了。
再然后,六皇子萧楚河和荣安公主萧楚月在乾坤殿外跪了五日。
第三日时,修为低的萧楚月先晕倒了。
第五日时,六皇子萧楚河也昏了过去。
明德帝不见这二人,只是吩咐瑾宣大监好生照顾六皇子,瑾仙大监照顾公主。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明德帝的态度。
琅琊王萧若风成了朝堂上的禁词。
这一年内,瑾仙大监奉命“照顾”公主,实则看押。
六皇子萧楚河好了后四处奔破,终是明白没人在愿意出头。
所有的心酸苦楚加在一起,让他在明德十七年一举进入逍遥镜。
同时,明德十七年,皇帝颁旨,六皇子萧楚河被贬青州,成为庶人。
得知此消息的萧楚河已经坐上了去找姬若风的马车,他要百晓堂关于琅琊王谋反一案的消息。
而萧楚月得知此消息后却异常沉默。
瑾仙私心里是敬佩这两位皇室的,但他也没有任何方法,只能念经,希望公主早日恢复精神。
这天夜里,萧楚月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原本露出全貌的月亮渐渐被云层遮住,在光亮堙灭那一刻,一阵痛苦直达心口。
就仿佛,有人活生生地将你扒皮抽筋。
先是手上的皮在是血管,然后慢慢的到了心脏,最后所有的器官都仿佛被扯开了。
等瑾仙闻声而来时,萧楚月已不省人事。
而后,明德帝听闻此消息震怒。
御医诊脉后,只跪地磕头求饶。
没有外伤,但心跳脉搏先是要蹦出来那般疯狂跳动,后又是如死人般渐渐微弱。
“孤不管,尔等要是治不好公主就提头来见!”
明德帝守了一夜的床,在上朝时,如此说道。
自此,荣安公主复宠的消息又悄悄传遍天启。
她,仍然是那个天之骄女,没有人能越过她。
赌坊悄悄地将下注的十一皇女的赌资撤下。
白王府
“臧冥,明日随我进宫去见见楚月妹妹。”白王萧崇听完消息后皱了皱眉,转头对又温和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