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瑶迦话说在前头,傅禾景自然尽心尽力,半个小时内,鱼抓了五六条,还都是肥得流油的。
还想去抓时,瑶迦忙将人阻住了。
再抓下去,吓得鱼都不敢在这块地儿生存了,还是给鱼留一条生路吧。
两人拎着鱼满载而归。
嘉宾们见了,都喜不自胜,连夸傅禾景的技术好。
后头没人会处理鱼,傅禾景索性处理,上架烤了。
不仅抓鱼技术好,傅禾景还多了烤鱼好技术的美名。
一顿晚餐吃得饱腹而满足,连带着节目组都一起吃得肚儿溜圆。
在山里,手机没什么信号,嘉宾们坐着聊了会儿天,又欣赏了下山里的星星,没到十点就困得爬帐篷睡觉了。
第二日,瑶迦是自然醒的。
帐篷被日光照得通亮,驱逐了睡意。
瑶迦睁眼,还不适应地揉了揉眼睛。
手顺势摸了搁在身边的手机,拿起来一看。
上午十点。
瑶迦一顿,心中爬起了果然如此的恍然感。
这么晚了,节目组没来叫人起床,四周静悄悄的,不符合节目摄制的常理。
只能说明,节目组作妖了。
瑶迦做起来,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拎起自己搁在帐篷门口的背包时,顿了顿。
包被人动过。
她打开看了一下。
还好,里面并没有少东西,只是被人翻过,有些乱。
像是在找什么。
出了帐篷。
对上不远处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傅禾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拿着一把匕首在削树枝,长指灵活,面容淡然。
“瑶瑶姐,早。”
“早。”
瑶迦看了其他帐篷,节目组的帐篷少了,嘉宾们的帐篷没有打开的迹象。
那些架着摄制机的位置空空如也。
“节目组的人,没看到?”
“没有。”
傅禾景诚实摇了摇头,大抵是被瑶迦提前预警,他也没什么意外神情,“我七点醒的,出来已经没他们人了。”
很显然,节目组确实不当人,连夜撤离了。
“啊——!!!”
突然,其中一个帐篷里爆发了声尖叫。
声音高亢,是符菘蓝的。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走到符菘蓝的帐篷面前。
还没等他们动作,帐篷被拉开,符菘蓝迅速提着背包窜出来,“蛇啊!!”
直直奔进了刚拉开帐篷走出来的慕容佑怀里。
难为她这么慌乱的情况下,还能不认错人。
也没等他们撩帐篷帘子,一条小青蛇顺着符菘蓝挤开的帐篷口钻出来,傅禾景快准狠地将刚才那根削尖的树枝直接猛扎下去。
扎中七寸,小青蛇扭了两下,不动了。
弄完,傅禾景站到一旁。
符菘蓝还怕里头有,忙慌着声音直接命令傅禾景:“傅禾景你再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
人几乎要挂在慕容佑身上,手脚蜷起来,我见犹怜。
话语却带着熟稔的盛气凌人。
傅禾景看了她一眼,抿唇掀开帐篷,弓腰进去探了一下。
“没了。”
傅禾景走出来。
“你确定吗?继续探。”
傅禾景只好转身,准备再次进去,却被瑶迦一把拉住了,“符小姐好大架子,害怕不仔细自己不会去检查么?”
年轻男人意外地看了它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她居然直接开口帮他。
有些温热且柔软的皮肤触感搁在肘弯,却仿佛像是熨帖到了他心底里似的,令他不自觉眸目晶亮,眉眼都弯了。
符菘蓝眉目下意识竖起来,刚想说凭什么多管闲事,突然意识到还在拍节目,整个人瞬时蔫吧下去,讷讷说:“我这不是怕吗……”
“你怕,别人也会怕。”
“别怕,我一会儿外帮你看看?嗯?”慕容佑开口。
符菘蓝眉眼顿时松快起来,“好。”
插曲揭过,这事儿算解决了。
符菘蓝打开手里的包,准备拿出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
结果,一拉开链子,整个人又崩溃了,“我的那些吃的呢?!”
不止她不见了那些多余的零食,其他嘉宾闻言纷纷检查背包,都发现零食全没了。
顿时大家神情各异,脸色难看起来。
大家的包裹都是干瘪的,只有瑶迦拎在手里的包是鼓囊囊的,符菘蓝瞧见了,想也没想,就质问出声:“瑶迦前辈,为什么你的背包看起来没丢东西?”
“怎么?”
迎着她锐利的眸光,符菘蓝目光闪烁,有一瞬间的退缩,但一想到心中冒出的那个可能,腰杆也挺直了。
“大家起床都挺晚的,只有你们两个起来比较早……”
符菘蓝顿了顿,看向傅禾景,对方的背包不在手里,她不好下定论,视线重新回到瑶迦身上,继续说道:“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背包。”
话里的意思是她怀疑瑶迦可能拿了他们的东西。
不纠结为什么醒来只看到嘉宾没看到节目组的人,不纠结为什么没人叫醒拍节目,只在乎眼前的得失……
瑶迦被气笑了,就着冷嗓开怼:“看背包可以,不妨花你的脑子想想,我来时包裹是不是也这样?你们带零食我不带,我要当真想要那点吃的,我光明正大去要不可以?非得偷?要真把你那些吃的塞我包里,我自己的东西丢哪儿?”
“再说,日上三竿你才起,还没人叫醒拍节目,不蹊跷吗?”
“环顾一下你的四周,看看少了什么吧。”
经瑶迦提醒,嘉宾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不光他们背包里多余的零食不见了,节目组的人也不见了。
杜贺拨看完昨天节目组安放拍摄的摄像机位置,垂头丧气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