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忒能胡闹了,想出府的话告诉侯爷一声,谁能拦你不成。也不想想,您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侯爷怎么向将军和夫人交代呢。”
新柔没有理睬柳嬷嬷这番话,跪久了膝盖像针扎一样疼,踉踉跄跄地走向趴伏在地的乐怡。
两个婆子直接走进来,拖拽起乐怡就往外走。
新柔忍着疼冲上前去:“你们干什么?”
“回小姐,侯爷刚刚吩咐了,鞭责这丫头二十,我们不敢违抗。”
乐怡看着新柔,轻声说道:“小姐,我没事的,过后就可以回去继续服侍小姐了。”
两个婆子也不懂怜香惜玉,一边一个夹着乐怡,拎小鸡似的带走了。
新柔咬紧嘴唇,用手背拼命擦干脸上的泪,可是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扑簌簌直往下落。
“身为主子,一言一行都要做下人们的表率,切不可任性妄为。小姐记住,乐怡今日所受的苦楚,都是因为小姐您的鲁莽之举。”
柳嬷嬷说得没错,的确是鲁莽了,自以为想出了一个不错的方法,可是在他们看来,却是愚蠢至极。
“小姐,论理这话不该老奴说,今日老奴就僭越一回。再过不久,您就要和邝家定亲了,不日邝家还会亲自登门拜访,您收收心,将针线活计捡起来,相夫教子,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新柔本想反驳,可她想到,已经为了楼嘉与之事鲁莽了一回,这次切不可再莽撞了,她收敛表情,怯怯地说道:“晓得了,嬷嬷。”
晓得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