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你教会,到时候你就可以搞定麻烦,不会再被人收拾了。”
“我也能学?”
“当然,很简单的。”
半年后,霍啸林已经学会了基本的格斗术,芮熙这才带着霍悔离开了兴隆。
离开霍家以后,芮熙马不停蹄的带着孩子来到上海,开起了妓/院,啊呸,应该是歌舞厅。
她收集各式各样的美人,创立了扶风楼,将十八禁传给这些美人,笼络达官贵人为她撑腰,号称上海第一楼。
闲的没事的时候,偶尔蹲蹲房顶,贩卖几条消息,或者走私军火,给那时候的抗/日军队。
年关将至,芮熙带着孩子回到兴隆,路上遇见一群猎户,正追着一只猎物,她也没去多瞧,正准备摇起车窗,却被拦住。
来人压着车窗,急吼吼的询问道:“妹子你咋在车里,不是在家呢吗?”
“......你认识我?”
“什么认识不认识的,你不就是我妹子么?”
听到这话,芮熙也不再和他争辩,干脆让司机开车跟着他,一路回他家看看。
回到家的猎户,看到正在缝补衣服的妹妹愣了,这是他的妹子,那外面那个是?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猎户挠着后脑勺,一时间转不过弯来。“难道俺娘当初生的是两个妹子?”
“你好,我是玛利亚,你叫什么名字?”芮熙随和的望着对面的姑娘,和她打招呼。
“俺没有名字,俺娘叫俺丫头,俺哥也叫俺丫头。”
“额,好的,那我也叫你丫头,行吗?”
对面的姑娘连忙点头,开心的咧嘴。
见了这一面,芮熙这才知道,原来真有一毛一样的脸,不过丫头的脸要黑些,应该是风沙的原因,会不会,她们真的有关系呢?
“丫头,你身上有啥记号么?”
“俺腰上有颗痣,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啥,额,记号。”
“我们进屋去,我瞧瞧行吗?”
“好啊!”
确认过胎记,我们就是一家人。来到这里,芮熙多了一个哥哥和妹妹,霍悔多了一个舅舅和姨母。
“咱爹姓啥啊,哥?”
“不知道,俺娘没说过。”
“那娘姓啥?”
“常,俺写给你看。”
“啊,那我给你们取个名字吧,不然别人怎么称呼你们呢?”
“成。”
“唔,你叫常山,妹子常安安。”
“那你呢?”
“我啊,常熙。”
“好,一听就是一家人,俺喜欢。”
“哥,你和妹子愿意离开坝上不?和我一起去省城。”
“俺,你等俺想想。”
“好,这天晚了,我要带着霍悔回去兴隆。”
“妹子,哥送你。”
“不用了,你照顾好咱妹子,等我回去安顿好,再过来找你。”
“成。”
常山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坝上,谁让他的小妹想去城里呢!
带着他们回到上海后,芮熙火速找了先生教他们识字,学武。不求多大本事,至少出门找了事,可以熬到她去解决的时候。
一晃五年过去,芮熙带着五岁的霍悔回到兴隆,正巧遇见受伤的霍啸林,将他带回了家。
眼见对方伤已痊愈,正要离开之时,住在霍家隔壁的华夫人传来消息,说是有土匪来袭。
这倒好了,正好松松筋骨,芮熙如是想到。
是夜,土匪们抹黑进府,结果全部被撂倒,捆得跟个猪似的。
隔日,霍啸林决定带着俘虏们前往山寨,和土匪头子讲和。
“凭什么,我要端了它。”芮熙一脸不情愿,一劳永逸懂不懂,为啥要讲和。
“那成,如果他们不愿意,咱就端了它。”经过几年的相处,霍啸林也已习惯了芮熙的性格,笑眯眯的安抚她的情绪。
来到山寨,那破寨主就来了个下马威,居然让他的儿子叫霍啸林兔崽子。
霍啸林脸黑了下来,芮熙秒懂,于是,土匪头子被绑了,芮熙坐上了他的位子,把玩着手里的枪。
那孩子到是没管他,任他叫骂。
屋子里的人被搞定了,屋外的人急忙去请寨主夫人来帮忙。
当那夫人进门之时,一直笑眯眯的霍啸林便愣住了,这,这不是......
芮熙好奇抬头,哇噻噻,果然是美人,可惜配了土匪头子。
“阿梅,你怎么在这里?”霍啸林难以置信,他找了这么久的心爱之人,居然在土匪窝里。
“啸林?”对面的美人亦是激动的望着他,眼里聚满了泪水。
两人就在这土匪窝里相认重聚,芮熙遗憾的摇头,唉,这窝子端不成了,真可惜!
一旁的土匪头子:有种绿绿的愤怒?并不是,情绪太复杂,辩不清楚。
周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愤怒脸,寨主居然被绿了,简直不可原谅。
相认之后的两口子带着孩子走了,临走时让芮熙把土匪头子放了。
我了个艹,你特么谈情说爱,让老子搞定,还能不能行了。
臭骂一通以后,芮熙还不解气,于是寨子里多了一群国宝。
梅姑娘带着儿子回到了霍家,霍白氏看着真正的曾孙子乐的合不拢嘴,大手一挥,决定重新举行婚礼,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为正妻。
原以为婚礼过后就能离开,没想到刚出城门,又又被拦住了,“玛利亚,你,你还活着?”
芮熙不耐烦的下了车,望向来人,“是,我还活着,是不是很失望啊?”
“不,不是,我,我只是太高兴了。”望着活生生的她,赵舒城兴奋的找不着边,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嗯,那我走了。”芮熙点点头,努力压制心里的复杂情感。
听到她的话,赵舒城一把拉住她的手。“别走,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