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出生高贵,如今怎么在我脚底呢?哈哈。”巧容踩着余嫣嫣的手又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她鞋底有莲花刻画踩在手上是又疼又麻,余嫣嫣无力的看了看自己被踩的血烂的手,
巧容看着不过瘾,又抬高脚用力踩了下去了,“啊!”余嫣嫣吃痛叫出声,
“求你放了我吧。”余嫣嫣对她求饶道
“咦~你的血都把我的新鞋给弄脏了,对了,你知道这是谁送我的吗。”巧容得意笑道
余嫣嫣此时没了力气,脸色苍白冷汗如雨下,她痛的便没有回应,
巧容则不慢不紧蹲下,用手钳入她的发丝向上提,余嫣嫣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她的叫声在竹林里炸响。
巧容揪着她的头发逼着余嫣嫣看她的鞋:“这是江哥哥送我的,还说要每年送我一双呢”
余嫣嫣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不可能,你骗人!”
巧容拿着书信递到她眼前:“江哥哥的字你是能认得吧,就算订了婚他也只爱我”
余嫣嫣抓着巧容的手一撇,巧容就吃痛松开了,余嫣嫣趁机给了她一个巴掌,巧容气急败坏本想还击,就看到了江顾,
巧容假惺惺的搀扶着余嫣嫣:“姐姐怎如此不小心。”
余嫣嫣还在仇恨中立马推开巧容,巧容就借机跌倒在了地上,她瞬间眼眶湿润泛红,水珠则在她眼里打转,
江顾气势汹汹走来,道:“巧容好心扶你,你却狠心推她,余嫣嫣我对你太失望了!”江顾脸色阴冷,语气不善道。
巧容趁此搅乱关系,擦了擦泪,收了收嘴脸,一副我被欺负但我不想让你看出来的做派:“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别怪姐姐。”
江顾安抚着巧容,怜惜地擦了擦她脸上未擦掉的泪:“没事的巧容。”他转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余嫣嫣: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嫣嫣不语,随后干巴巴的辩解:“不是…我…”
“不是什么,你真令人恶心。”江顾怒气冲冲向前走向她:“你我的婚事也该结束了。”
余嫣嫣闻言睁着大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向他,边哭边求原谅:“我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求你了。”
她无助的攥着他的衣袖,但江顾向后嫌弃退去似乎不领情,
余嫣嫣又换了一份措辞,跪在地上又用膝盖走向巧容,她又是跪又是磕:“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求你原谅我吧。”
巧容瞧着内心好不快活,但又装着受不起的样子,只见她满脸愁容道:“姐姐我早原谅你了,你起来吧。”
巧容又时不时看向江顾,江顾心领神会走过来,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慰着巧容,又转头发狠看向余嫣嫣:“你别惺惺作态,你都吓到巧容了。”
之后俩人便离去。
“小姐,小姐。”采莲焦急的唤着她,见她醒来给她递了水,又给她擦汗,余嫣嫣睁着惺忪的双眼看了看门外的影子,
疑惑打着哈欠询问道:“采莲外面是谁呀。”
“回小姐,是江公子。”采莲不耐烦道,
“采莲更衣。”余嫣嫣道,
服侍穿戴毕,她一身红衣神采奕奕仿若仙女,
“吱呀——”一声门被巧巧玉手推开,她一眼就看到了江顾,江顾也看着她,
“嫣嫣,听说你生病了,我特意来看看。”江顾面色憔悴,声音沙哑道,
但余嫣嫣只回了声噢就让江顾开心不以,
“看,我给你带来了你小时候喜欢的风车。”他长睫微颤,抿了抿唇欢喜道,
“谢公子好意,但这孩童之物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余嫣嫣恭恭敬敬的给他回礼,
“公子?”他闻言面色一僵,冷硬的笑着,
“我在昨天和父亲说退婚的事,他同意了,怎么,你家阿父没有告诉你吗?”余嫣嫣挑眉讽刺的笑着回应他,
他一时愣在原地,脸色阴沉,似被抽取活力一般呆在原地,余嫣嫣直接越过他去向别处,
离开不久她感到心口传来刺痛,那份疼痛席卷从上到下,险些让余嫣嫣动弹不得。
“呀,小姐你怎么哭了。”采莲惊讶道,
是原主吗,用得着这么伤心,
余嫣嫣抹抹眼泪,她手捂着胸口道:“好疼呀。”她脸色苍白手开始不断捶着胸口,半晌才恢复。
她走向花园找韩谣雪,
系统任务:拜韩谣雪为师
一个小亭前有一座荒凉的房屋,她推开门向里瞧了瞧,
只见韩谣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余嫣嫣一个健步冲向前,用手托着他的头掐着人中。
“别掐了,”韩谣雪有气无力道,他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衫:“我这是饿的”
余嫣嫣看了看他脸颊凹陷似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她狐疑道:“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这么穷。”
余嫣嫣揣摩是不是韩谣雪的仙风道骨的劲都是饿出来的。
韩谣雪无奈耸耸肩道:“唉,我与家庭决裂没有收入来源,又因为我是神医医药费多,找我的人就少,但药费少了的话人家又不信我,所以我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余嫣嫣投去同情目光道:“不如你教我医术我给你报销所有费用,再加教学费,如何。”
韩谣雪闻言瞳孔一闪,随后半眯着眼看向她,他又咳了咳嗓子道:“还不来拜师。”
余嫣嫣闻言跪地道“师傅受徒弟一拜”她向韩谣雪眨了眨眼道:“师傅,徒儿没用膳呢,不如师傅同徒儿一同用膳食。”
“好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韩谣雪欣慰的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道,
用膳食时余嫣嫣没吃多少,饭都被这个师傅给吃了高精光,她想了想初遇的时候疑惑道:“师傅可还记得我们初遇的时候?”
韩谣雪抬头,用吃满食物的嘴含糊道:“记得。”
余嫣嫣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师傅见我就跑呢,还害的徒儿我差点追不上呢。”
韩谣雪闻言面色一紧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