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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1 / 2)

崇应彪,北伯侯之子。我对他的印象停留于他在攻破冀州、嘲讽姬发的时候。“此人好强、争胜,小江你可得维持点距离。”姜子牙是这么劝我的。除了教我法术,他像到点即离的家教老师一般。青珊有些好奇,说我和她认为时仙子不同,“您,很随和、说话温柔,倒像城中某大臣家的千金”

我才不是,我还是个假冒的。

“如果您和姬发大人八字不是极衬的话,我想,那位北伯侯子会来向大王请命迎娶您。”青珊风清云淡地像在说不起眼的八卦。

像往常一样似的,刚刚还一起操练剑术的几人,过了一会发生争吵然后两个人打在一起。其中一人势气正盛,正等着姬发大打一架的样子。

“你这样的人,和西岐那些耕地农夫一样,只知耕田种地!你小子除了刚出生的时辰拐到好处外还能干什么?!”崇应彪一把推倒他,顺手抄起的棍子被人侧闪躲开。

干脆甩开累赘,崇应彪再次与他扭打起来。鄂顺真欲哭无泪,打小时候他们二个要么在扯开他们、要么就是准备扯开他们:“够了!闹大了大王可有的罚了!”

这时,姜文焕的双眼忽地亮起来,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转头就和殷郊扯开三人,一人拦着姬发,两人阻止住了冲动上头的崇应彪。鄂顺看见来人,心中呐喊着嫂子你终于来救我们了!

“姬发!冷静!你夫人来了!”姜文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拉住怒气腾腾的姬发。怀中人立刻像泄气了般顿住了,才让他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姬发冲动,多次麻烦你们了。”我感激地看了看姜文涣,又转头看何有些平息气头的崇应彪,他甩开还挂在身上的两条胳膊,上前暗讽道:“浊云仙子,还请你思虑再全,与这西岐农夫在一起,可没什么出头之日的。倒不如早早和离,再择一更好的良婿,岂不比这姬发强上百倍。”

我脸上挂着礼貌疏离的假笑,想着也不好得罪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道:“姬发此人我觉得很好,虽然能力才情稍逊几位,但我们不悔。多谢大人对我的关心,改日再来给各位赔罪”

“那倒是,再怎么勤加练习,也改不了自己先天不足的本事。既然您发话了,再打下去就是我的不对了,慢走不送!”他一甩开身后欲再拦的两人,真如其言那般转头回了营房里去。

“呼!~可算把他给哄住了,还是嫂子厉害!”鄂顺头一次见崇应彪就这么好声好气走人了,要换平时他与姬发,要么打个两败俱伤、要么等着殷寿派人来责罚。

“姬发,别和他一般见识,你大人有大量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还不如跟夫人回去歇会!”姜文焕开始以理服人,殷郊收回了刚刚两人打翻的棍子,心景之余道:“要我说啊,又不是头一次,放心上你也不嫌累,快快跟夫人回去,改明我找你喝酒!”

送走两人,鄂顺稀奇地跟两位好友小声

夸赞女子刚刚的一番话,说的真诚又暗藏玄机。“先是夸着我们、抵落姬发,再是以自己的方向来看待。我觉得要不是这一番道理先把崇应彪夸上天,他哪会这么容易罢休?亏得了她,没闹到大王那去。”

“今时不同往日。”姜文焕默默捡起散落一地的弯弓,话里话外都是提醒与劝告道:“如今大王是大王,我们是臣下,倘若一天真闹到大王面前,轻则贬职罢任、重则死罪。我们作为臣下这般内斗出丑,你觉得大王会那么慷慨吗?”

“所以啊,我们才得拉着,免得父王一个不高兴罚下来。”殷郊擦亮着鬼侯剑的锋芒,连他也附和两个人的话,就算他是纣王亲生的儿子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没人知道大商的未来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祥瑞和天遣哪个会先到来。

姬发仿佛看到了远在西歧的大哥,跟前的女子沉默不语着,冷静温和地为他罢平了死对头的找茬,让人就算气不打一处来也被她那番好听话给掐灭火了。

记忆中,他的大哥从来没有生气过。却也没像她一般沉默如此久过。

“你可是生气了?男人都这样,不打不相识,何况我和他本就不对头。”刚说完,他貌似明白了。仙子在天上都是和心性友善、平和的人相处,地上的打打杀杀头一回见估计是吓到她了。

肯定是的!

闻言,跟前人停住了移动的步伐。“你为何以为我在生气?”女子灵动好看

的鹿眸大胆对上了他的目光。我再道:“也并非全是生气。”

“同为质子他出言讽你,你就合该再想花样来回怼他。反正到头来还是会打架,不如先把口头上爱的气洒回去先。”出乎意料的出谋划策,姬发先有的一番想法被立刻推倒在地。

“你说的对。”不管怎么说他觉得挺有道理的。

“我以为,你是被我们吓到了。”姬发心里别扭了一阵,饶是他刚刚有些不好意思出了个挨打的洋象在自家夫人面前。“结果你在担心我不口头回击他,所以,天上的仙女都这么大胆吗?”

“我要是就被吓到,可怎么这么大胆,来凡间找素来谋面又一见钟情的你呢?”

“夫人莫要打趣我了,我可没这个福分。只是靠八字才得了这份殊荣罢了。”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姬发捕投到眼前人的神情产生了落寂,他有时候就看不得那些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落泪,夫子和父亲都教过他要保护弱小对一切皆有尊敬之心。他出言安慰道:“你是姬发的夫人,自当会万般珍惜这份缘的。”

自会珍惜这份缘,但愿真的是缘吧。我如是想,和他一起回了望月阁。

纣王除了修建摘星台外,隔三姜五办一场小型祭司和祈福,每每举行我都得出场,帮忙施法布下甘霖以不请问上天,或者就是让我跪在神庙里一天,向上苍为百姓们祈求宽恕。

繁重的祭司服上还有眼花缭乱的绣花,压得我有时站起来就会摔倒。

姜王后每次都会亲临现场,这次也不例外。我跪坐她的在左后方乖乖地双手合十为百姓们祈祷,宁静得只剩香火气的庙中,位高的一国之母睁开了眼睛,稳重地向上苍与祖宗们的位像一样起身,端庄又优雅,浑身的气质和举止都同指令一样,完美地在她身上展现。

她庄重的声音在这里显得十分清晰,“浊云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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