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请婚假!还要回老家办喜事,她老家在那种坐了火车倒汽车,坐了汽车倒驴车那种折腾三四天才能到家的地方,所以她一下子跟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我店里本来就忙,她再一请假,我就更忙了!就这么忙忙忙,忙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她回来了,我就终于累病了,感冒发烧又折腾了大半个月,哪有时间相亲?”
贺恒听她讲完这两个月的遭遇竟莫名地有一丝同情,不过他依然不能苟同她的说法,“这些,是我克的?”
乔小溪撅撅嘴,“可能吧?那怎么跟你相亲完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些事儿呢?它总是有点儿玄学在里边吧?
“玄学?我看是迷信吧?”说得还跟真事儿似的,现在迷信还有个好听的词儿了?玄学?
“行吧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信的人叫玄学,不信的人叫迷信,我们各论各的吧!”她不想跟他辩论什么了,今天她被他说得够多的了,别一会儿又来上一课!
吃饱了饭,乔小溪再次跟贺恒道了谢,并保证了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冲动,主要还是想稳住贺恒,事情最好是不要让余叔知道。
转身离开时,突然听贺恒在身后叫住了她,他问:“乔小溪,你还想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