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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 / 2)

皇觉寺本叫大觉寺,地处京城北郊,环境幽静,自然景观优美,其起源可追溯到数百年前。几百年发展下来,已经成了僧侣修行和信众朝拜的重要场所,尤其是求子最是灵验。

大虞朝太祖年轻时被叛军追赶,曾藏身于皇觉寺内,积攒兵力反攻京城,由此开创了大虞朝的百年基业。

自大虞立朝,大觉寺改名皇觉寺,受大虞皇室供奉,不断扩建才成今日的规模。

皇觉寺建筑群规模庞大,气势宏伟。主殿宏伟壮观,屋顶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寺内的主体部分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部分是供信众燃香膜拜的佛殿与塔院,后面部分则是香客住宿的场所和仅向皇家开放的佛堂。

定北侯府四代军功侯爵,杀孽过重,一直在皇觉寺供奉着长明灯,逢年过节不忘供奉香油,以求家宅平安。

此次二夫人前来祈福,方丈更是亲自接待,这可苦了月如。

她本以为能像以前一样,出京便可纵马驰骋一番,谁知这次二夫人是打定了教子的注意,不但不许她骑马,一路上还一直对她耳提面命,教她各种治家之道、后宅阴私、贵族权谋。

定北侯府后宅干净,月如根本没见过那许许多多的后宅手段,对母亲的教导完全无法理解,只觉得昏昏欲睡。

眼看到了寺中以为可算是解脱了,结果又要站在母亲身后装柱子,听那完全不知所以的经书,月如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终于可以吃饭了,这皇觉寺的斋饭可是一绝,月如这一天可都是靠着这个念想撑下来的。

菜刚上齐还未开动,却又有人敲门,月如简直要被气哭了。

原来是冀北侯夫人带着幼子也来这皇觉寺里祈福,听闻定北侯府的二夫人也在,特意前来打招呼。

月如连忙起身行礼,人虽站在母亲身后,心却全在饭上,这菜好香啊,呜呜呜,好想吃饭!

冀北侯的小公子林修远本是被母亲抓壮丁来的,很是不耐,此刻却眼珠也不带眨了。

原来是林修远见这定北侯府的二姑娘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活脱脱一个病西施,不由心头微动。(月如:你饿一天试试!)

他就喜欢这一款,外宅里也藏了两个扬州瘦马,可哪比得上定北侯府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娇小姐?

见两位夫人在家长里短的聊着天,他也不言语,直用眼神去勾陆月如,只是一双眼快瞪抽筋了,美人怎么也不看他?

额,美人好像一直在盯着素什锦看......

他只得轻声开口:“皇觉寺妹妹可是第一次来?这和尚的素什锦做的可是一绝。”

眼见美人目光投了过来,他正待继续表现,但两位夫人也是耳聪目明,听到了他的话。冀北侯夫人露出一个浅笑,似乎乐见其成。

定北侯府二夫人回了一个假笑,说道:“怪我了,夫人刚到寺中便拉着夫人说着许多话,夫人定是累了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冀北侯夫人当下便就坡下驴领着儿子告辞。

林修远还不死心,想与月如搭句话,只是小美人目光只盯着砂锅豆腐,却是头也不抬,只说:“恭送夫人。”竟是理也不理他。

林修远暗道,很好,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兴许是白日在皇觉寺中见了冀北侯母子,夜里月如便又做起了梦。

梦里冀北侯府向她提亲,母亲欣然同意。林修远一表人才,婆母也偏疼小儿子,嫁过去也不用当家,实属好归宿。

只是这小儿子是被宠坏了的,娶妻前屋里就有了两个伺候人,婆母虽承诺打扫干净屋子再迎新妇,但林修远终归本性难改。

嫁过去不过三个月,月如便幻梦破碎。她原以为林修远倾心于她,两家又门当户对的丈夫,她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现实却是林修远很快便厌倦了无趣的小妻子,开始频繁外出应酬,与那些风花雪月的女子们纠缠在一起。月如静静地守在家中,看着丈夫越来越冷漠,甚至将她完全忽视。

一次丈夫醉酒归家,竟带回了一个青楼花魁。月如不知所措,婆母派来的嬷嬷强硬的劝她,女子当以夫为天,她只能违心的留下了那个女子。林修远酒醒后也没对她解释些什么,只说自己是逢场作戏,既来了便留下吧。

不久后月如又偶然得知,林修远婚前房里的伺候人他根本没送走。他将那女子养在了外面,还与她生了一个儿子。

此事对月如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母亲知道后反而劝她看在丈夫的子嗣面上,应该主动大度些接那女子进府。反正她是正妻,那些莺莺燕燕根本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她却是不愿的,定北侯府家风严谨,年过30无所出才允许纳妾,她祖父、伯父、父亲都是只有一位正妻和嫡出子女。她实在无法接受冀北侯府的这般作风。

丈夫如今当自己是个摆设,婆母也没有为月如的伤心而感到心疼,反而频频指责她不能好好伺候丈夫,还道只有家宅不宁男人才会流连在外。婆母甚至责难她,丈夫为了顾及她的颜面,连庶子都不敢接回家,她还不满足吗?

丈夫的寻花问柳,婆母的恶言相向,无疑是插向月如心里的尖刀。

月如愤怒地第一次顶撞了婆母:“婆母,我尽力了,但是丈夫不听劝,我又能怎么办呢?您为什么总是这样毫无同情心地责备我?难道您没有看到我每天为这个家默默付出的努力吗?”

婆母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这些努力有用吗?成亲才几个月而已,你就让他厌倦了,可见你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连男人都伺候不好,你还指望有孩子?”

月如被这句话刺痛了心。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失败者,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她想与婆母分家,这样也许还能管住丈夫的花心,挽回自己的婚姻。

林修远却是一脸不情愿:“我现下连个差事都没有,分了家你养我吗?”如此月如只能默默忍耐。

然而婆母不断变本加厉,妯娌也随着婆母的意愿不给她脸面。到了成亲一年还不见喜讯,婆母只当这儿媳是个不下蛋的鸡,便更没了好脸色。

她想要和离,却又被母亲劝说,不要丢了定北侯府的面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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