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陪她回到马大爷的家中,给了大爷一些食用之物和防瘟疫的药草。就动身去官道。
官道上有一辆马车在迎接他们。赶车的还是之前的那人。
他没看见四随从,也没有惊讶之色。车子日以继夜赶路返回长安城。
钟鹤已然几日没有进食。崔若愚很担忧。这日她又带着食盘,回到房中。
钟鹤没有在床上休息。偏房中有水声。
崔若愚放好食盘,拿起钟鹤的衣服走到偏房中:“钟鹤哥哥,你在沐浴吗?”
水声停下来。良久没有声音。
崔若愚知道他心里难受,只能鼓起勇气安慰他:“钟鹤哥哥,都是我的错。你饿吗?求求你……”
“过来。”
是钟鹤从前那低柔的声音,略带着一丝嘶哑。
崔若愚只好走过去。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在热气腾腾的雾中显得更惹人怜爱。
多像一揉就碎的花瓣。
她不轻不重地抓着钟鹤的手臂:“吃点东西吧?是我亲手做的。钟鹤哥哥饿了好几天了。”
钟鹤盯着她说话的双唇,眼中的冷静渐渐地被狂乱所取代。
“饿……真饿。”
崔若愚笑得像盛开的海棠花。她站直身子:“那我去拿吃的过……”
她突然被钟鹤拉入了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