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不做呢?
可她昏睡了五天,那身子就一直在。当她缓缓睁开眼,还有些迷茫时,看清了抱着的确实是个人。
她抱着他躺着。他半卧,正在就着案头的火光阅览兵书。
她的目光缓缓顺着他的腰间滑向他的面庞。他心有灵犀,眸子也正好垂下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活像一支雾气里的海棠。慵懒,无知,带着诱人的水汽和香气。
他喉间滑落了一下。又深深地呼吸。
她认出他来。即便五官容颜尚有些恍如隔世的错乱,但那双凤眸里透出来的缱绻和悲凉,却永世难忘。
她知道他在克制。她不想克制。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很想他,只想跟他欢好。
她就顺势攀上了他的身子,坐在他腰间。与半卧的他,四目相对。
他没有言语,手上的书已经掉落在地上。他深深地打量着她,心中粗略地估量着她身体状态。
她见他不来抱抱,像个孩子索要心爱之物却没得到回应,便赌气般地要强吻他。
“我来。你别动。小心伤口。”
他略粗糙的大手,按上她的背后。将她从腰间拢得更近些,随即低头冲着她饱满红艳的唇,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