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取到腾蛇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你想做就只管做好了,出了事有我给你兜着。”星河拍拍少女的头柔声道。衡芷有些感动的望着他,心情一放松,睡意跟着就来了,钻进睡袋昏沉沉睡去。星河轻轻的将少女的头放到自己腿上枕着,接着他也靠在树根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关月练完一套刀法,三人一回头,就看到这样一个和谐的场景。
“你们说,星河师弟喜欢小师妹这事儿,她自己到底知不知道?”江羽怀有些八卦的问。
“你说什么?星河师弟喜欢小师妹?”关月仿佛第一次知道般震惊的说。
“不是吧,阿月姑娘,我才和你们在一起几天,我都看出来了,那星河平时眼睛里只有衡芷,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第五彦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位明艳大气的女子,心想估计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精进武力上了,随即又想不会自己对她有好感,她也没觉察出来吧?
江羽怀看着眼神不定的第五彦,读懂了他的想法顺道给他递了个眼神:是的,师姐她不知道。第五彦悲怆的想:没想到最后能知道他心意的居然是江羽怀。
衡芷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枕在星河的腿上,不对啊,自己睡着的时候明明是在地上,心里想着,目光顺延往上望着还在熟睡中的星河,衡芷突然发现记忆里比自己瘦弱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得比她还高半个头,以前柔美精致的五官现在也深邃了许多了,凭添一份贵气的疏离感。心下感叹:这下颌线真好看呀,连这种死亡角度都这么好看,以后不知道会和哪家小姑娘在一起呢。想到此处衡芷觉得无趣不愿意继续多想。轻轻起身,结果还是弄醒了星河。
“我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你腿上了。不好意思,很难受吧。”衡芷有些局促。
“我放的,怕你睡不好。”星河自然的说道。
衡芷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脸热,想着是不是刚睡醒,起身走到河边掬水洗了把脸,星河跟着她也洗了一把。“现在时辰还早,先吃点儿干粮吧。”星河说,“好。”衡芷答应后觉得刚刚降温的脸怎么又热起来了,接着又狠狠洗了两把。才接过星河给的帕子擦干净水珠。
等月到中天,关月他们也休息好了,衡芷换了一身利索点的夜行衣,便和星河摸索进村,这个村子距离浮水河十几公里。规模不大,也就百来户的样子。夜里安静的除了虫鸣就只有时不时传来一些呼噜声。衡芷坐在村中心的位置开始仔细感受,星河警惕的站在她身边。不多时,衡芷站起身,朝着左手边的某一个院子指去。星河点点头,比划着他先进去,说完,纵身翻进院墙。衡芷正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询问时,星河已经翻墙出来了,肩头还多了一卷被子,看形状里面包裹着一个人。衡芷眼睛都瞪大了,说好探情况怎么就直接抢人了。星河不等她问,拉着她就朝村外奔去。
“你们怎么把人带回来了?她怎么喊不醒?”江羽怀看着被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被我打晕了,与其被人发现,不如直接带出来一次性问个明白。”星河说道。
“这样也好。”说完衡芷拿出嗅药,给被子里的人闻了闻,“你们是谁?”被药物刺鼻的味道呛醒的女子见自己身处野外,几个陌生人神色自若的看着她,下意识抓紧了被子,惊慌的问道。
“姑娘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碰巧路过,听闻你要被迫嫁给河伯,想帮你而已。”衡芷蹲下身轻声安抚道。听到这里,本来还有些惊慌的女子,一下被刺激到一般眼泪瞬间滚落。衡芷看到她这幅样子安抚的拍拍她的背耐心等她哭完,女子哭过之后有些抽抽嗒嗒的说:“你、你们、如何帮我,如今我双腿残废心如死灰,我已经想好了娶亲当日自我了断,绝不嫁给那个变态河伯。”
“你大好的青春因为那个河伯身死岂不可惜?姑娘放心,吾辈修仙之人,对这种强取豪夺之事最为不耻。你不妨说清原委我们好商量怎么帮你。”关月激动的扶着被中人的肩说道,女子见关月说的诚恳,心下感动。撑着身子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若几位此番能救我于危难,小女子愿以命相报。”说完又重重的磕了几下。
衡芷拉住她还要继续的架势说道:“你先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们,报恩的事以后再说。”
女子停下了动作,擦干眼泪,苦涩的开口道:“小女子刺舞,我爹叫刺老三我娘叫灵娘,我还有个天生痴傻的弟弟叫刺明。我们家一直平静的生活在这浮水村。这浮水河一直滋养着我们日常生活和耕种从没见过有什么河伯,直到一月前,突然河水暴涨淹了大半个村子,然后当晚村里面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大概是浮水河伯要娶妻,若是不想村子被毁就要家中有女儿的,把女儿生辰八字写在纸船上放入河里,河伯会挑选一个合适的女子作为妻子,被挑中的人家河伯可以完成他一个心愿。”
“所以你就被挑中了?”第五彦忍不住猜到。
“不,起先并不是我,是另一户人家的女儿,可是,我爹为了那个心愿,给了那家人一些银钱求着把名额让给他。他想用我去换他儿子变成正常人。”刺舞说到此刻眼里带着深深的恨意。
“说换就给换了吗?河伯这么随意?”衡芷问道。“不,我爹等那家人同意后又去河边求了三日,说愿意再附上我们家传家宝,河伯才托梦给他说同意这门婚事。”“同样是亲生的子女,竟如此。”江羽怀脱口而出意识到当事人还在,不好说人父母又赶紧闭了嘴。
“从我母亲冷眼旁观默许他打断我双腿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我的父母了。”刺舞现在要不是恨意支撑着她,恐怕她早就发疯了。“我听说河伯长得年轻帅气?可是听你说他并未现身,这是怎么回事?”衡芷想起白天听到妇人的话问。
“见不得人的障眼法罢了,托梦幻化的样子不过是一层假面而已。”
“那你怎么没有被迷惑?”
“大概我的法力在村子里比其他人高一点,虽然都是妖怪,并不是所有妖都醉心修行的,更多还是想要模仿人类过普通的生活。”
“刺舞姑娘,这是粒药是专门修复你筋骨的,先服下。”江羽怀作为一个药修本能的帮刺舞处理着受伤的双腿。“我这腿还有机会走路吗?”刺舞见江羽怀专业的拿着银针飞快的在她腿上扎着穴位。“还好,受伤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