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如此,猛虎食人了,也就不奇怪了。
在这时间似乎都停止的高墙内,连谢峦枝有时都会生出一丝丝绝望愤恨的情绪,何况朱炯。
这个问题跟着的沉默有一些长,似乎是在权衡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终于,朱炯说话了。
“那么多人,单单王妃和世子的车出事了,而恰好,负责护送的统领是成贵妃的哥哥,这样的事情,我不相信。”
谢峦枝悚然一惊,朱炯的意思是他怀疑那场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联想到上辈子成家悲惨至极的下场,那么一切就很明了了,朱炯的心中很早便与成家不死不休了。
只她有些不明白,戕害国母这样的大罪,他完全可以派人重新彻查,名正言顺地除掉成氏,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背上了不少不容幼弟刻薄寡恩的骂名。
她问:“殿下有证据了么?”
朱炯把手里的那枚棋子一抛,棋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进棋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有没有的……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