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苏里说:“苏里,离开始比赛还有一点时间,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苏里看着自己的朋友,德拉科蹙眉打量着哈利,带着其他几人离开了。
罗恩忍不住火气,“马尔福那是什么眼神!”哈利本就连早饭也没吃,正是浑身都慌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苏里脸上带着诧色望着哈利,想起他们两人的糟糕关系,沉吟片刻对他们说:“没关系,德拉科确实很烦人。”
哈利望着自己的妹妹,感觉还是糟透了。“抱歉,苏里,第一场比赛,你知道,虽然——但还是有些…有点慌。”
苏里笑出了声——她早说过,她很喜欢她的哥哥。苏里笑眯眯地站在原地,说道:“那哈利,虽然不符合我们的学院标准,再次祝你比赛成功。这次可能很有纪念意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被拖来室外看比赛的,也许只此一次也说不定。”
罗恩大惊小怪地看着苏里,“竟然会有人不喜欢魁地奇?!”
“拜托,当然不是,尤其在冬天。”赫敏向远处看了几眼,“我想我们该进场了,哈利,比赛要开始了。”
哈利点点头,沉默地带点顺拐地向远处走去,其余两人告别后也往格兰芬多方向走去了。
苏里有些疑惑地歪歪头,神色淡了下来。恍惚间,她突然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眼熟,眼皮微垂,望着还有雪花痕迹的地面,抿抿唇。良久,牵出一个笑,然后向斯莱特林的方向走去。
站台上,风刮得有点猛,苏里还看到了斯内普,不由环顾一圈,能来的师生们几乎都来了,魁地奇,好叭,是很盛大热闹的。但还是很冷,苏里一边抖一边面无表情地对潘西说她再也不来了。虽然中途出了点意外,哈利开始在空中摇摆——让苏里再次坚定了以后绝不轻易上天的想法之余,也不免为对方担忧。奇洛教授坐着摔了一跤,离谱的是,斯内普凭空差点着了,还好最后没事,比赛也没有什么悬念,格兰芬多还是赢了,没有异议地胜利,苏里为哥哥高兴,也对斯莱特林队长的说辞感到不解和不认同。
斯莱特林里骤然输了比赛,气氛有些低沉,苏里的脸色越来越差,却不只是因此,比赛刚结束她自己便一个人快步往寝室走去。哈利与队友高兴过后,正打算与罗恩和赫敏找到苏里,然后结伴去海格的小屋,可绕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人,三人来到小屋,分析了一波斯内普悄悄念恶咒的可能性,他们并没有太绝对地说些什么,只随意地聊着天。不过,哈利三人竟意外从海格嘴里知晓了木板门下那物品的一些信息,并激动地开始思考尼可·勒梅是何方人许。
与此同时,苏里正一步步往城堡走去,不知怎么,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颓废,令人奇怪且十分不适。
今天是12月7号,星期六,天气晴朗而寒冷。
刚才进行了魁地奇比赛,我们对格兰芬多,60比170输掉了一场比赛。
……7号,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特别……
似乎今天要做些什么。
她慢吞吞地胡思乱想着,挪步回了休息室,休息室里很多人都在。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她走到朋友们的身边,坐了下来。
布雷斯看着她询问道:“苏里,你比我们早走那么快,怎么现在才回来?”
苏里呆呆地喝茶,只摇了摇头。
德拉科皱皱眉,关心道:“苏里,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大家目光聚集在苏里身上,这才察觉到了异常。苏里的脸岂止是红,她身上的皮肤红里露着吓人的惨白,一双眼睛染上了奇异的红,却是比猩红更令人有莫名的危机感,甚至只是稍微移动,身体便跟着发抖,整个人都糟地不能更糟了。没有人生病会是苏里这般奇怪的,格外令人心疼。
潘西腾地一下起身,和达芙妮扶她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就这样,会不会病傻啊?她竟然就这样自己一步步走回来?德拉科忧心忡忡地想道。
其余的人也很着急,于是在收拾好后,也跟了上去,德拉科还“顺便”通知了某些格兰芬多们。布雷斯夸赞他十分体贴,可并没有怎么活跃气氛。麦格教授还没走出自家学院几步,便听到了消息,迅速赶了过来看情况,此事也在格兰芬多堆里一传十十传百,没有半天便闹得全校皆知。
……之后,医疗翼的人便越来越多,当然,这还不包括想探病的各学院学生。
狮子们和小蛇们在门口沉默地对视,他们觉得越来越不太对,如果只是普通的生病,为什么病房里站着有几个教授,邓布利多校长也在这里。
哈利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们,“所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苏里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德拉科眯眯眼,“你在质问我,波特?”神色不禁暗了几分,“愚蠢的狮子,愚蠢的救世主,我想,就是你们在欢乐庆祝的时候?你还敢问?”
两人眼神中互相对抗着,似是马上就能打起来,被双方的人马拦下了。除了几个韦斯莱外都是一年级的新生,他们就只能这般无措和迷茫地等待着,说实话,这突发情况着实吓到了他们。
与此同时,医疗翼中。
“波比,怎么样?”邓布利多难得严肃地看着庞弗雷女士。
庞弗雷女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先给苏里喂了一瓶黑糊糊的粘稠魔药,再让她尽可能地减轻疼痛。苏里躺在病床上,脸上的痕迹还没有消去,整个人就像是进入了狂暴状态,她皱着眉头,睡的并不安稳。
斯内普脸色很难看,一脸愤怒地朝向庞弗雷夫人,”怎么可能突然发作?我监督她按时服药,从没有落过。”
麦格教授抿抿唇,脸上同样不好看,“可能就因为一直压制,才导致情况加重”,她凝重地看着邓布利多,“阿不思,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有身体部位恶化。”
邓布利多叹口气,眼镜底下时不时闪过精光,“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西弗勒斯,苏里现在绝对不能加剂量,对吧?”
斯内普压抑着怒火,愤愤道:“完全正确。甚至可能更糟糕,绝对不能再用这类药剂了!”
庞弗雷女士摸了摸苏里的额头,“我只能保证她在十天内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