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不快拿住他,都是吃白饭的吗?这会子中宫的怎么会朝这边来,见鬼了真是。”
严惊月也朝着极浦追去,骆飞龙见她去了便也跟上。
严惊月跑到月门前,极浦一转弯又朝那边酿酒的缸中间跑去,宦官们怕碰倒酒缸跑的小心翼翼,唯有极浦不管不顾,一通乱蹿,酒缸砸了好几口。
林皇后已行至月门下,一会点功夫的老宦官衣衫不整的赶过来,抄起根湿木头瞄着极浦脑袋一拋。
准头差了点砸在了极浦肩膀,他吱哇乱叫的捂着肩膀,四下看了看就严惊月这边人少,便奔她而来。
严惊月忙回头冲着林皇后一行人说:“护好皇后娘娘。”
便上前去捉极浦,极浦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便心一横朝着严惊月扑来,被严惊月一脚踹在小腿。
极浦哎呦一声摔在地啃了口泥,严惊月上前跪在他背上,用帕子把他嘴堵住,又冷静吩咐宦官:“先捆了扔柴房,莫冲撞了娘娘们。”
贤妃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祈祷着这些人动作倒是利索点,免得皇后开口要带走审问。
万幸林皇后来意并不在极浦,严惊月那稳准得一脚,和敢去制疯子的果决,还有防止疯子乱说话的聪明,她的冷静和机敏林皇后都看在眼里。
本来瑄持说时她还不太信一个养在宫里的侍从能有多大本事当下一个沈无波,亲眼见了才知道瑄持所言非虚。
“本宫喝了浓茶睡不着,瑄儿被本宫逼着抄几笔文章就坐不住了,张罗着出来散步,还美名其曰尽孝,说是走累了本宫也就睡的着了。”
林皇后三言两语澄清自己并非来找贤妃麻烦,笑看了严惊月两眼后对迎上来的贤妃说:“听着你宫里动静大,想着来凑个热闹,没想到…”
贤妃又紧张起来。
林皇后见她怕了,又笑起来说:“没想到见着个好伶俐的丫头。”
严惊月忙再次行礼,林皇后搀她起来,“好孩子,是个好孩子,本宫宫里的丫头,比你年长的没你胆子大,比你年幼的也不如你聪明。”
“娘娘…”严惊月才要说什么,被紧张的贤妃打断:“太子心疼娘娘可不就是一片孝心,倒是娘娘您,可别把太子功课看的太紧,如今圣上身体强健,也不急于一时,别熬坏了身子才是要紧。”
林皇后还攥着严惊月的手,毫不介意她紧张出的一手心汗,拍着她手背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惊儿。”贤妃说。
“大名就是惊儿?”林皇后追问。
严惊月不知道怎么回答,长公主那一辈的公主宗姬都从月字,严惊月这名字犯了忌讳,她不敢说。
沅湘宫的养女们名字犯忌讳的不止她一个,平常她们鲜少出沅湘宫宫门,倒也无妨,皇后问到头上了,倒是个大祸患。
贤妃面不改色道:“她大名叫李轻绝。”
林皇后掸了掸衣袖,顺势回头看了眼隐在月门外的瑄持,瑄持冲她点了点头,就是她,什么李轻绝,就是严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