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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母后知道(2 / 2)

骨头浮了,太子还什么都没说自己在多嘴什么,万一是不能提起的事被自己说漏了嘴,朝廷大元被这位东宫太子惊了马都不能如何,自己一介郎中有几个脑袋。

瑄持看严惊月醒了心里敞亮了不少,虽心有不快但也没计较,“劳烦你了。”

御医忙道不敢不敢,救人乃医者本分。

瑄持随手拿起枕边的白玉佛手柑递给御医:“你拿回去玩吧。”说的就像随手给了个柑橘一样稀松平常。

御医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吓得手都抖了:“不敢不敢。”

“你怎么什么都不敢。”瑄持硬塞给她怀里:“给你你就拿着。”

一旁的花涧冲御医点点头:“大人还有什么交代的请与我说吧。”

御医跟着花涧走出去,花涧让他等等,不一会儿端着个锦盒,锦盒上放着个比玉佛手柑还大的玉镇纸。

“这佛手柑是中宫娘娘赏的。”花涧自然的从太医双手中取回来,又说:“殿下不知轻重,但总得有人知道。”

“是是是。”

花涧把玉镇纸放在御医手中:“这东西看着唬人,其实是哪个宗子郡子孝敬的,没过明面,只不过做的精细些,大人您收着,不打紧。”

花涧又打开锦盒,只给御医看了一眼其中的金银珠宝,便合了盖子一同给他:“大人今日没来过东宫。”

“明白。”御医没再推辞,接过东西安静的走了。

严惊月四处看了看,问:“这是你的寝殿?”

“你如今睡了我的床,便是我的人了。”瑄持凑近她。

严惊月推开他的脸:“休想。”

“你命都是我救的,严惊月你别不识…”瑄持手指在她眼前激动的点了几下,威胁意味不多,倒显得有些无计可施。

严惊月打断他:“我的命不是郎中救的吗?”

瑄持差点习惯性喊出来你知不知道那郎中是御医,若是别人再三推辞,他会觉得那人疯了要拒绝他,但由严惊月说出来,却说不出来的合理。

他想发火,可一听她沙哑的嗓音,心想算了。

窗外影影绰绰晃荡着个人,瑄持站起身,严惊月当他要走,语气不大自然的将他叫出:“那个。”

“什么?”

“多谢,若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也会毫不犹豫。”

瑄持一怔,回头时严惊月仍然冷冷淡淡的,又说:“不过希望没有那一天。”

“知道了。”瑄持走到外殿,方才窗外的人默契的跟上去,进了书房顺手关上门,一回头瑄持与他相隔甚近,吓得他哆嗦一下,后退一步贴在门上唤了声殿下。

“你此时过来,想必母后知道。”

宫人打扮的宫人又往后一碎步,脚跟都贴在门板伤了,“娘娘才知道不久,担心时沅湘宫的要人不能,担心严姑娘倒戈所以灭口,怕殿下您有危险,才来差我问问,可要调人到东宫,免得殿下您有危险。”

瑄持略微思索:“是冲着严惊月来的,我能有什么事,你回去告诉母后,劳烦母后担忧,我会小心的。”

“是。”宫人又问:“严姑娘救过来了?”

“瞧着不大好,不知能否挺过今晚,即便她熬过去,也怕落□□弱的毛病。”瑄持盯着他压迫感排山倒海,“还有事?”

“没事了。”宫人把门开了条小缝,又想起来回头说了声:“啊对了,贼人抓到了吗?”

瑄持后退一步,“贼人功夫好,观棋被下了软骨剂,让他给跑了。”宫人道了声告退步履快速的退出书房。

又等了片刻,花涧推门进来,“殿下。”

“贼人怎么说?”

花涧答:“中宫的翠儿说,才不久荣老王爷去了中宫,她上前伺候茶水时正撞见江凰姑娘说不想嫁,意思是殿下您身旁的严姑娘会委屈了她。因此荣老王爷提了一嘴,要除掉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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