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随后挑衅的抬起头:“你嫉妒?”
骆飞龙翻了个白眼:“不是所有人都把男人当宝。”
“我是说。”瑄持低头看着严惊月,伸手拨开她散在脸上的碎发,“你嫉妒我吗?”
“什么?”骆飞龙从没有觉得跟人说话这么困难,像是在听人念经,云里雾里的听不懂。
瑄持却神色认真:“我问你,你会因为我搂着她嫉妒我吗?你对她什么心思?”
严惊月诧异的看着瑄持,骆飞龙则一头雾水,下意识发出:“什么?”
“我知道了。”瑄持又轻松的笑起来,对骆飞龙招了招手:“看来是我想多了,来,坐。”
骆飞龙没听懂瑄持说什么,严惊月可是听懂了。她知道有些达官显贵好男风,也听过宫外来的妇人跟贤妃讲过一些世家小姐的秘闻,丫鬟都让当家主母拖出去打死了。
但瑄持怎么会想到这上头,严惊月一时分不清是瑄持想法清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知为何,直觉有些别的事。
瑄持松开揽着严惊月的手,倒了杯酒递给骆飞龙,骆飞龙接了不打算喝,放在桌上。他又倒了杯递给严惊月,在严惊月接过之前又突然改变主意,放在了自己面前,“你别喝了,你喝了又要醉。”
严惊月想走,半站起身时,守门的侍卫明显被提前特意叮嘱过,微微撩起袍子露出闪闪发光的利剑。
严惊月无奈又坐下了。瑄持笑着摇摇头,很得意的端起酒杯面相骆飞龙:“祝贺你逃出生天。”
骆飞龙本不打算喝酒,但听了这句话又觉得想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严惊月阻止不急,忧心忡忡的站起身坐到骆飞龙旁边,回头质问的看着瑄持:“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们盘算着出宫,还知道她叫骆飞龙。”瑄持手指轻敲杯口:“严惊月,再提醒你一次,孤乃东宫太子,未来的天下储君。骆飞龙?把她九族都诛了也不为过。”
“名字是贤妃赐的,与她什么相干?”严惊月半挡在骆飞龙前面,“还是等你有真坐上龙椅再说吧!”
“我向来为所欲为,还有谁不知道?就算我今日把你收了,老二那个懦夫也不敢如何,定多哭着去同父皇告状诉苦,暗中鼓动朝臣弹劾我。”瑄持微微抬起下巴。
他睨着严惊月:“我和他不同,不仅身份不同,性子更是不同。若他敢对你做什么,我用不着跟谁告状,先结果了他替你报仇,再把你好好的接回来,仔细的疼你。”
严惊月气到颤抖,瑄持当着骆飞龙和侍从的面口无遮拦,发疯发的倒是一如既往。
“真是笑话。”严惊月把茶泼到瑄持的脸上,几片茶叶落在他挺翘的鼻梁,瑄持睫毛上都沾着水珠,没了笑意,但也没恼,一时之间瞧不出什么意思。
侍从都是跟了瑄持好些年的,从严惊月叫他大名时就觉得下巴要掉,这时候都紧绷着一张脸,等待着暴风雨降临。
严惊月看他狼狈了,终于觉得心情平静下来,恢复了往常的冷静语调:“如今闹到朝堂了,太子殿下,往后的事可不由你们说了算,朝臣们可都盯着。”
“那又如何。”瑄持油盐不进,疯的彻彻底底:“他们何时没盯着我?我算是明白了,无论我提醒你几次你都不会记得我是太子,不过也好,你不要把我当太子,你就把我当个人,你叫我瑄持我特别高兴。”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隔着桌子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