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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秀次的虚妄(2 / 3)

后的秀保,秀次也顺着秀家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弟。

此刻的秀保弟弟还不明白两个兄长为什么突然将目光看向自己,有些憨憨的朝着两人咧嘴笑了笑。

秀次望向秀保,有些惊恐的吞了吞唾沫,又向秀家抛出了问题“当下位置奈何?”

秀家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为今之计只有远庙堂以求苟安了啊....”

“远庙堂.....”秀次被秀家的回答卡的说不出话来,以往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秀家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变得畏首畏尾了呢?

关键是秀家的领地哎关东,他可以做到远朝廷,可是他秀次的领地可是在岐阜的,他就在秀吉的眼皮子底下他凭什么做到远朝廷啊!

而在一旁的秀贞多少却已是听到了秀家和秀次两人所说的内容,带着一丝惊恐也加入了话题“外藩未定的情况下,关白殿下要先对我们亲藩下手?古今奇谭耶!但是若以丰臣关白行事,未必不能成真啊。”

其实此刻的秀次内心已经多少有了一丝决断,若是秀吉逼之甚急的话,他便在岐阜掀起叛乱。

但是他很清楚以自己不足百万石的实力,是不足以雷霆扫穴干掉秀吉的,因此他迫切的需要有一个盟友,而当下的最好的盟友莫过于也受到秀吉欺压的秀家、秀贞和东北大名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人如今手握两个半军团就在岐阜,若是自己可以回到岐阜起兵反正,自己的兵力、再加上这两人相助,可以在短时间内拥有一只近8万人的大军,足够在秀吉反应之前拿下京都。

但是现在秀家似乎不愿意上钩,向自己抛出了一个“远庙堂”的答桉,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可以说出来的话。

其实“远庙堂”这句话是秀家怂贯了之后脱口而出的,说出去之后便后悔了。

秀家突然觉得这个时候若是可以逼反秀次,使得丰臣家乱起来似乎对自己更加由利,此刻的秀家突然有一种想要抽自己大嘴巴子的感觉。

秀次将秀家不开窍,打算透露了一点想法说道“八郎我是想如今叔父年迈少有管理事,作出此等不智的决定或许是受身边人的影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秀家打断道:“如今天下思安,秀昭殿下又聪颖懂事,正当辅庇幼主,相信秀昭定下定能洞彻事理,还我等公道的。”

不是秀家不想在进一步诱惑秀次,实在是当下这个地方是聚乐第,哪有在敌人家里面密谋推翻敌人的道理。

说罢秀家便借口天色已晚为由打算拉着秀次一起回去。

两人分别的时候,秀次依旧表现出一幅患得患失的表情,他又想拉秀家入伙又怕秀家反手将其告发,最后只能无奈分别。

两人分开之后,分在秀家身旁久久没有开口的秀贞终于开口,他非常凝重的看向秀家问道:“事态当真到这番田地了吗?”

“什么?”秀家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懵了,谁知秀贞却一脸凝重的看向秀家说道“虽然事情仓促,但是今日之后东北诸多大名必然对关白有所反感。

兄长若真的要与岐阜殿一同起势扫清寰宇,我相信会有很多大名愿驱使的。若真的要在此刻起势,不如趁着蒲生家实力尤在的时候拉他们入伙如何?”

秀家看向秀贞,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这还是那个做事畏首畏尾没有什么主见的弟弟吗?

见秀家迟迟不给答复,秀贞反倒有些急了“兄长不是说已经拉德川入伙了吗?再加上岐阜殿下,自不破关以东谁能挡我等耶?关西诸将又身陷朝鲜不能来援,此刻难道不是良机吗?”

秀家凝视着秀贞,在对自己的这个弟弟作出新的评估。

不得不说这几年大名当下来政治眼光确实有一定的增长,眼界确实有过人的地方,若是一切都如他所说,当下确实是清君侧的好时机。

但是秀家却依旧否定了他的想法否定道“此乃死计也。”

秀贞第一次提出这么有大局观的想法却被秀家否定,脸上憋得通红,有心想要反驳却没有信心能过证明自己确实比秀家说的有道理。

秀家拉着他回到自己的藩邸,摊开一幅日本寰宇全图出来,以黑子表示己方的势力,以白子表示丰臣方的势力,给他作出分析。

首先按照秀贞的说法以白子标注出岐阜、骏河、丰春、郡山、尹达、蒲生、南部等家,又以黑子表示堀、上杉等、真田等家。

落子还没有落定秀贞就表示出了不同的意见说道“左竹也被关白处置过,难道不足以落白子吗?中川、最上、筒井等大名与你我速来亲善难道不足以落白乎?真田为德川女婿不足以落白乎?”

然而秀家却固执己见将他们以黑棋表示,甚至将德川家也替换成了黑棋。

看得秀贞惊呼道“兄长这是何意?”

“何意?你忘记你前几日对我说的话了吗?德川不足为信。

不仅仅是德川,筒井、最上等大名若是让他们起兵反对其他人尚且两说,让他们起兵反抗关白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原因无他,盖因关白处置尚未伤及他们,为让他们有兔死狐悲之。再加上关白过去对他们有恩,关白未死而威势尤在,彷若山中虎王尚在,猴子们敢于欺负幼虎不?

况且今日起兵,有何名目耶?清君侧,讨逆臣?关白尚在,天皇尚在,逆臣何在耶?只怕当时候兵势尚未成型,一纸朝敌的昭命却已经摆在了桉头了。”

听完秀家的解释,秀贞的内心却已是凉了半截,有些丧气的对着秀家问道“那岂不是说我等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今日与明日又有什么区别?”

秀家轻抚这他的肩膀对着秀贞安慰道“有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虎王死了,山中的个只猴子都想要跳出来称大王。”

“可是...可是谁知道虎王什么时候死,新虎又是否会继承他的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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