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怎么还不让花魁给我们长长眼?藏着掖着做何。”
“对啊,快让花魁出来吧!”
“唉!一些舞蹈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隔壁看看,听说隔壁的花魁已经出来了。”
富家公子哥们准备走,王妈妈一时着急,竟跳过节目提前让花魁出来。
“迎花魁。”
这次的人她可是有信心的,这位花魁定会卖出历史高价。毕竟她也甚少见如此娇憨中带着魅惑的女子,最让她高兴的事这还不要钱纯赚了。
一群侍卫抬着一个大柜子出来,舞台上瞬间落下粉色的纱。纱模糊了众人的视线,若隐若现的视感让众人双目瞪圆,便更期待里面的女子了。
王妈妈望着那些眼睛都不舍得眨的公子哥,不禁拿着帕子捂嘴笑。一扭一扭的来带舞台中央,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打开柜子。
“诸位请看。”
柜子被打开,一阵微风吹来,纱迎风而起。
之见一个貌美的女子被困在柜子中,她穿着粉色纱衣,纱衣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纱的衬托下变得更白,有隐隐反光之感。
那酡红的脸颊,女子难耐时的皱眉,已及不安分时扭动的小脚。都在勾动大家的心。
此刻二楼,景祁握紧茶杯,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墨风在一旁心底跟着一紧,他跟王爷多年,所以能感觉到王爷此刻已经怒到极致了。
这清姨娘怎么好死不死的今天出现在青楼,偏偏又撞上他和王爷来拿线索?真是霉死了。
不过一会,王妈妈已经在拍卖清音了。许是如此香.艳的出场,下面的人比往日更激动,价那是喊的一个喊的比一个高。
王妈妈直接笑弯了腰。
转眼间已经喊到了十万两白银,看这个架势还有提高。墨风不禁有些心疼,虽然他家王爷有钱,但是也不是这样花啊!
他向王爷看一眼,询问是否该继续加价,没想到景祁轻轻的摇摇头。
墨风心底不知是何滋味,王爷这是不打算要姨娘了,不免看向台子上的人。
上楼期间,春满楼突然冲进来一群官兵,带头正是景祁的死对头王乾。
他穿着一身劲装,走进门的瞬间举起令牌。
“官府查案,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贩卖良家妇女。”
话音甫落
侍卫立即把现场围起来。
刚才还像打鸡血的贵公子们顿时如鹌鹑般不在说话,唯有王妈妈摇曳生姿般走过来。
“王大人,真会说笑。谁人不知我春满楼是最守规矩的。光看我们给朝廷的上供银两就知晓了,你说是吧!”王妈妈对着王乾一丢手绢,手绢上的香粉不禁让王乾打了一个喷嚏。
“如此台上的人也是良家女子了。来人给我查!无关人员还不退散。”
来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光明正大的来,大家都捂着身份退出去。唯有景祁还在二楼悠闲的喝茶。
墨风感叹这王大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不免看向景祁,只是他的表情很淡然,一双桃花眼像看爱人般看着杯子。
难道是大人……
王妈妈自然拿不出卖身契,原本她想等着今晚过去,在逼迫着清音签了卖身契。
失了清白的女子,本就好说话。没找到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但是就让她如此放人实属心不甘。
两方僵持着谁也不松口,景祁从上方下来了。
他走的颇为豪迈,首先他先带着王乾到一个角落隐晦的告知他,这是他和清音的布局。在王乾虽皱眉期间。
他来到王妈妈身边拿出了一小笔银子,带走了清音。
虽是低价卖出,但王妈妈也心满意足了。
清音被下药了,景祁用大氅包住她,挡住了春色。
好不容易到了马车中,清音挣脱大氅,抱住景祁的脖子吻上了上去,
景祁脑中断片,杂念纷纷被屏退在外,唯一的感觉就是唇上的湿润。
清音还吻的不安分,一双手毫无章法的解开景祁的衣服。
在关键时刻景祁睁开双眸,死死的按住清音的手。脸颊骤红了,胸口在剧烈的喘着粗气。
两人身上的味道有意无意的纠缠在一起。
清音难受的如小猫呜咽,手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泪水落下来,幽咽的哭出来。
偏偏小脚还在胡乱蹬,绣鞋也不知道那里去了,恍然见看见她的手脚皆有淤青。
景祁眼神一暗,松开了清音的手。
在清音还想挣扎时,手起刀落的打昏清音。
“墨”
他想叫墨风赶车快点,但想到轻功更快一些,于是抱着清音破车而出。
几个跳跃便到了王府,清音在昏迷中也是皱紧眉头,脸色越发红,一双白皙圆润的脚趾头卷曲着。体温渐渐升高。
“来人呐,传太医。”
静园的丫鬟、小厮皆是一抖,像无头苍蝇乱串。
请来了黄太医。
黄太医是跟着景祁上过战场的,医术自是不必多说。面对景祁如山一般的威压,旁人许是不敢说话。但是黄太医还能充容不迫的给清音搭脉。
诊完脉,他嘴角勾起戏谑笑容看向景祁,意思自然是——你不行啊!
景祁更气,没好气道:“拿钱干事,少打听。”
黄太医‘呵呵’两声。再打开药箱从中拿了几味药材,熬了给清音服下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清音脸色由红变为正常,体温也渐渐下去。
慌张了一晚的景祁总算能吐出口气了。放松下来自然最先感到疲惫。其次是清音为何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墨风!”
墨风刚停好马车,连茶都没有喝一口大步上:“王爷!”
景祁的吩咐还未出口,便有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丫鬟小碎步跑来。
“王爷,王妃找。”
景祁面色不愉,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逐渐变亮了。若顶着这个样子去。怕是不妥。
“告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