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名字真的会有什么浪漫,那也肯定是她给我的。只要她认可了,我应该不会过敏。”
邵颜时常觉得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
“不为什么。”
“我才不信你会做没有原因的事。”
“确实没有原因,想在乎就在乎了,说不定比你在乎邵子凝更在乎。”
邵颜像被挑衅了似的,抱着胳膊:“拜托,凝凝是我亲女儿,有血缘关系的。你跟阿甜能比得过我们吗?”
贺召挑眉,并没有回答,拿起自己的外套告别:“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一步,再见。”背影很快消失在柳枝摇曳的尽头,随后拐进了面包店。
要多挑几样才行,不知道早上买的那种甜喜爱不爱吃,待会儿回去万一堵车就麻烦了,饿着小狗可是会不乐意的。扫了一遍货架上的品类,他很客气地对店员说:“每样都拿一份,谢谢。”
店员一起出动来打包,而他静静地站着,心里想的全是下个周末该怎么把甜喜弄回家。
他向来不擅长跟别人解释,有关于他和甜喜之间的一切。
对他而言,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没有任何责任,更没有所谓义务。只有灵魂滋养的羁绊,是足以超脱生命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