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临时会见室去,而乌酒明显还没意识到一会要面对什么,只是沉默的跟着陆惊别,他上哪她跟着去哪。
几分钟后,对面门那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干什么,警察同志你们要干什么,带我来这干啥!!”
“警察同志啊,什么时候能把我放了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
陆惊别听见后皱眉,伸手把明显也听出什么,反应有点大的乌酒抱进怀里。
对面门开了,两名警察押着人进来了,后面的乌生达明显也在看见对面站着是谁后,尤其是男人怀里的人后,瞬间暴躁起来,无数骂声传来。
乌酒也挣扎起来,眼里含着狠厉。
陆惊别按住小孩,凑到耳边,声音平静:“乌酒,已经结束了,乌生达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哪句话,乌酒奇迹般冷静下来。
陆惊别没分给对面一分眼神,他抱着人转身出去,让小警员跟刘队说一声,出了大门。
他今天还是自己开的车,把乌酒放到副驾驶,就开车回了医院。
病房里,苏柏舷正悠哉的坐那椅子上正吃着水果,见人回来后,懒散道:“结束了?”
陆惊别:“嗯。”
苏柏舷闻言,更懒散了些,结束了好,结束了这小孩也能算是要开启一个新人生了,他今天可是好不容易的调休日,他要吃好玩好,睡好估计不行了。
“走,我请客,吃大餐去。”
没人回应。
“老陆?”苏柏舷走过去疑惑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陆惊别皱眉,他感觉小孩从那边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小孩很安静,跟之前不一样的安静,他说不上来,但见小孩好像是注意到他在看她后
,习惯性的拽住衣袖。
应该是想多了吧。
苏柏舷见老陆没说,也就不在追问,又问了遍:“那走,咱们出去吃好吃的去。”
见老陆点头后,就喜滋滋的去预定位置了。
预定的这家餐厅是近几天火起来的网红餐厅,苏柏舷之前一直听那群医院小姑娘们说这家餐厅怎么怎么好吃了,这次,他可要看看到底多好吃。
事实证明,确实挺好吃的,苏柏舷吃了个撑才歇了嘴,他也记得小乌酒现在还在养病中,特地点了些清淡滋补,总之,吃的很开心就对了。
苏柏舷去了趟厕所回来,又邀请陆惊别去下一个行程地,但陆惊别拒绝道:“下午有事。”
“好吧。”
苏柏舷遗憾的摇摇头。
出了餐厅后,他跟老陆说了声,就开车先走了。
而说有事的陆惊别开车带着乌酒来了东城的巷子街,四周都是街道,不熟悉的人来了,很容易迷路走岔。
这条巷道对陆惊别来说却很熟悉,
陆惊别停车,带着乌酒下来,轻车熟路的带着人走进巷子里,一直走到巷子深处,最终在一个家门口种着老榕树的院子停下,榕树的枝干做了个小秋千,院子的门楣上就简单写了良药苦口的中医馆。
乌酒安静的被陆惊别拉着进了医馆,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推开一间屋子,里面坐着一个六七十的老人。
老人听见动静,停下手中的药方,抬头看过来,明显认识陆惊别,笑着开口道:“惊别来了。”
“嗯,朱爷爷。”陆惊别问好道,带着乌酒走到朱爷爷面前坐下,
朱爷爷提前知道陆惊别要带人来看病,没怎么多问,示意让小姑娘坐过来,朱爷爷一番检查后,又让小姑娘张口试试看能不能发声。
乌酒扭头看过去,见陆惊别点头,才听话般张嘴试着“啊”了一声。
没声音。
照着做完后,她又扭头去看陆惊别。
陆惊别轻轻摸了摸小孩被缠满纱布的脑袋,朱爷爷这时候问道:“小姑娘是去医院看过,已经做过雾化了?”
“嗯,做了一个星期,刚结束。”陆惊别解释了医院的治疗情况。
朱爷爷询问过后道:“喉咙声带都有灼伤受损,也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先喝中药调理着,每周一次针灸配合着。”
陆惊别:“好。”
朱爷爷叫了个徒弟去抓药,关心道:“你爷爷呢?”
陆惊别:“爷爷跟几个爷爷结伴出国散心去了。”
朱爷爷一听,笑了起来:“这老陆啊。”
徒弟很快抓完药回来,陆惊别又陪着朱爷爷说了会话,才告辞带着小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