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姐刚从战场回来,就被这样拉下了水,朝堂又在说废储另立,若皇兄被废,那立储人选有三皇姐,四皇姐,大皇兄,六皇弟,好有我,想杀我的人到处都是,如今四皇姐也被陷害,我们这到底是挨了谁的路?”
“如今,你要与草原和亲,若是草原就此归顺于大承,你想得到这太子之位,轻而易举;四皇妹军功浩荡,若想要太子之位,犹如囊中取物;而本王又是嫡长子,在父皇眼里,品性学问都是不错的,这太子之位,本王也有可能,这背后这人真是好谋划。”
“想坐稳这太子之位,是不能有污点的,这背后之人算的很清啊。孤倒是想认识认识了。”
“三皇姐的母妃是宁娘娘,可这宁娘娘位分又不高,他父亲是寒门子弟,现在不过是个六品小官,若是三皇姐的话,谁会在背后助她?”
“本王倒觉得是六皇弟,姚志行可是吏部尚书。”
“可姚家早已倒戈章家,害我们到是说的过去,可他怎么会去害大皇兄呢?”
“宁嫔的母家没有靠山,三公主又不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所以六皇子嫌疑最大。”
“瑾禤说的是,可…算了,明日邀四皇妹来看看吧。”
此时,平王却忧心重重的看着太子,太子不解的问:“皇兄为何这样看着孤?”
平王叹了口气,放开了柳苧悦的手,拍了下太子的肩膀,说:“明日本王与你一同上朝。”
太子点头,“也好,在孤身边没人敢下手。”说罢,又看向荆离忧,说:“那你呢?你这没去和谈,半路跑回来了,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
“二皇兄,你们不说谁会知道!我相信蒲大人是不会把我卖了的,瑾禤也不会大皇兄…”
“我们夫妻嘴最严了。”平王说完,还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柳苧悦看到噗嗤笑出了声,说:“离忧,放心。”
荆离忧又看向太子,太子摆了摆手,说:“你看着孤做甚?孤肯定也不会说啊!”
“那好,给我安排房间吧!”
“哦,出去左边第二间没人住。”在太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荆离忧摆手打断道:“二皇兄,我乏了,明日再说吧,我要休息了。”
说罢,就离开了正殿,流苏在后面行了礼也跟着离开了。
“那我们也走了,你早点休息。”平王扶着平王妃出了正殿,回了客房。
荣瑾禤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也出了正殿,独留荆玄一人在正殿中的烛光下凌乱。
……
早朝。
在皇帝进入勤政殿前,大臣们又在为七公主遇刺的事情争吵不停。
“太子到!平王到!”内官的通报声让争吵声停下了片刻…“平王来了。” “平王已经有两日未上朝了。”……
“哼!这下平王来了,看皇上还管不管?”上卿大人一甩袖子,别过脸,不再看章丞相。
章丞相也反哼一声,说:“皇上定会为平王洗脱冤情。”
“皇上到——”众大臣弯腰行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皇帝落座后说:“众爱卿平身。”看到平王后又说:“平王今日来上朝了。”
“回禀父皇,家中无事,便来了。”
没等父子寒暄完,王上卿就上前参奏,“皇上,平王如今来了,这刺杀一事,可否判一判?”
皇帝看向平王,平王对皇帝行礼后,对王上卿说:“王大人想怎么判,本王定当配合。”
王上卿直起身子看着平王说:“殿下,那日刺杀七公主的小人说是…殿下派他们去的,他还说他的藉契在平王府。”
“王大人,你觉得本王会傻到让自己府邸中有藉契且不知名的下人去行刺吗?”
“万一您是为了反其道而行呢?这谁又能说清楚?”
章丞相一听到这话,吹胡子瞪眼的反驳王上卿,嚷道:“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这纯属是污蔑平王殿下!”
“下官是凭着眼下的证据做出的判断,章丞相可不要被亲情蒙蔽了双眼。”
太子看着两位大人,快要打起来了,忙说:“丞相莫急,上卿大人也莫急,先听听孤这两日查到的。”
王上卿整了整官帽说:“太子殿下请讲,臣洗耳恭听。”
太子向皇帝行礼说:“禀父皇,儿臣这两日把平王府的所有下人都查了,的的确确是有一名失踪的侍卫。”
王上卿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挑衅的看着这章丞相。
“但儿臣拿着这侍卫的画像,给了当时的目击证人逄逢都尉看了,他说并不是此人。”
章丞相挑衅的回了王上卿一眼说:“谢太子殿下还平王清白。”
“既然平王殿下与此事无关,是下官冒犯了。”王上卿并没有继续与章丞相争吵,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但行刺之人还未查出。
……
下朝后。
“四皇妹留步。”太子一出,勤政殿就急忙喊住荆妍安(长胜将军,淑贵妃所出,外祖父家是盐商。)
“二皇兄有何事?”
“孤在东宫摆了宴,为你接风。”
“谢皇兄美意,我想多陪陪我母妃,就不去了。”
“大皇兄与皇嫂也在就去吧,七妹虽人不在,但给你留了礼好了,不要推辞了。”荆玄边说边拉着荆妍安走。
东宫内。
“皇兄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效率也太低了吧?”
“离忧,别急,东宫离勤政殿有段距离的。”
荆离忧不再眺望,回到了殿内,看柳苧悦绣花,“皇嫂,你怎么开始秀绣肚兜了?莫不是身上有了?”
“还没有呢,我提前准备着。”柳苧悦说罢,还有些害羞。
…
不一会儿,三人就回到了东宫,一进东宫,过了园子,穿过前院,一行人到了内殿,“二皇兄,你不是摆了宴吗?”荆妍安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说。
“四皇姐不要听二皇兄与你混说了,快进来,有事与你商议。”
荆离忧一出来,就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