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他们甘为棋子各就各位。
作为直接见到乌苏卡·伦纳德,并参与双方商谈全过程的唯一一人,你听得一心二用,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滚烫的茶杯。
等到杯中再也飘不出一丝热气,你拿起其中一杯放在柯拉松面前。
多弗朗明哥话音一顿,闭上嘴,盯着你们,黑沉的脸孔风雨欲来。
其他人也转过目光,迪亚曼蒂和托雷波尔相视一眼,一起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柯拉松刚抽完烟,正觉得口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你也端起茶杯开始浅啜,和柯拉松如出一辙的旁若无人。
多弗朗明哥锐利的目光穿透墨镜,冰冷地指向柯拉松:“柯拉松,这次你留守,没有异议吧?”
柯拉松抬了抬手,表示得令。
无论心里如何,至少表面上他遵从多弗朗明哥的一切明确指令。
弟弟还是那个听话的弟弟,多弗朗明哥十分满意,面色稍霁。
但在下一秒,他就看到你也抬起一只手,朗声说道:“我有异议。”
多弗朗明哥当机立断截断话头:“驳回。”
“那我申请休假。”
“不准。”
“……”
你暂时没有想到绕过一家之主自由行动的好办法,也许当初不该加入一个必须居于人下的团体,处处受人掣肘。
见你无话可说,多弗朗明哥露出属于胜利者的得意笑容:“我对你寄予厚望,以后我去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
堂吉诃德年轻的首领至此终于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