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又有身不由己的感觉,更混杂着抽离似的旁观者的体会。 还就那个玄之又玄。 玄完之后,就是枯燥的修行…… 武二直到天色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景旸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组重复的修行。尽管有着星标的回复效果,但景旸每次修行『坚』时的放出的气的量,已经因为一整天的疲劳而变得更少了。武二嘴里叼着已经不挣扎的野兔,环顾四周,地上有许多被打断后掉落的树枝树叶,许多树的树干也是坑坑洼洼的。 晚上,夜色降临,火堆上只剩下了野兔的骨架,景旸摸着肚皮,靠坐在老虎的身上,惬意地不行,就是好像忘记了啥。 “那狼呢?”他想起来了,扭头看向四周黑魆魆的树林,“一整天了,一只鸟都没逮住?这倒霉玩意……” 自己给那头狼下的指令里好像不包括觅食来着,它不会光顾着在各个捕鸟装置间巡逻,活生生累死饿死了吧? 应该不至于…… 景旸这么想着,忽然从斜后方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他猛地坐起身看过去,折腾了一天的基本功修行,让他很自然熟练地将气凝聚在双眼,在那黑乎乎的林子里,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悄悄观察自己这边。可当自己凝神去看时,那人影却忽然不见了。 “看上去怎么好像是个浑身惨白的小孩子……”景旸喃喃自语,顺手撸着虎背,“虎哥,你们这,不会是闹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