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较为宽松的,虽然不太合身,也至多是长裤变成了短裤,短袖差点变成贴肉的背心…… 小滴道:“我有另外的运动裤,是男女通用的款型。” “裤来!” …… 路边的一家小饭店,景旸与小滴点了餐后,坐在一起看着店里的那台电视上的新闻节目,正在播放着今早发生在科斯莫车站前的威士顿街道的一场恐袭事件。记者在现场转播着现场的实况,许多担架与医护人员在背景里来来往往…… “买飞船机票离开的计划推迟一点吧。”景旸边吃边说。 小滴有点疑惑。 景旸道:“最近车站机场之类的地方或许会查得严一些,我有猎人执照可能还没事,可别忘了你拿的证件不经查啊。” 小滴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景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睡一觉的功夫就长大这么多,如果不立刻将力量修行得更高的话,总觉得好像白白浪费了好几年似的,有点不爽。” “所以,在买票走人之前,先继续修行几天,”他拿着筷子笑道,“定个小目标,总念量提升个1000再说!努努力的话,1万念量也不是不能想啊……” 小滴本来也没什么意见,闻言点了点头。 二人结账离开。跟在景旸旁边的小滴忽然问道:“如果景旸的身体是12岁,那就谈不上是犯罪吧?” “啥?”景旸一脑袋问号,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语重心长地说,“糊弄别人容易,糊弄自己难啊,小滴同学。” …… 在回去的路上,小滴望着景旸的背影,心道:「所以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她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很确定刚才自己有没有笑。 ———————— 天色傍晚。旅店房间内,景旸与小滴相对而立,都维持着最大的『坚』。 忽然,景旸睁开一只眼睛,“我说,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小滴也睁开眼,想了半天,忽然与景旸同时“啊”了一声,看向半开的窗外,“忘记喂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