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高墙顶端站着的岩雀观察着下方。 街头巷尾,四个方向,分别都有人在缓慢靠近正在路边搬了个小桌,在树下乘凉刷剧的那两人。见到此情此景,这一伙发现猎人执照信号而来的人不由地感到无语,这是哪里来的两个呆瓜,看着也不像是职业猎人,散漫到这种程度,连新手猎人都不像……估计是两个小家伙走运捡到了一张猎人执照? “怎么样?”景旸打个呵欠。 小滴认真道:“战斗的时候,他们身上的特效显得很奇怪。” 能不觉得奇怪吗? 在这个确实存在超能力的世界里,越是偏离念能力应有样子的电影特效,在懂行的人眼里,都显得挺尬的。 “我这边,你那边?”景旸问。 “好。”小滴转身。 当景旸一个闪身,轻松将自己这边的几个意图不轨的家伙敲晕时,发现小滴那边的情况不太对。 不是小滴不太对,而是小滴的对手不太对。 她那边,有个家伙实力还不错,起码能够在小滴面前有一次还手的机会。 然后,小滴扬手甩出去一道念气,念气在途中变化成链锯形状。 利齿般的链条开始飞速转动,只一扯,就将对方一条手臂齐肩撕下,并开始绞向其躯干…… 景旸见状,放下自己脚边昏死的几人,拿出手机撒腿就跑。 呼! 他如一阵风般猛烈,数百米距离简直是一掠而过,路边依稀的行人还以为只是起风了。 岩雀疑惑地看着他。 景旸心里估算着距离后停了下来,翻起手机一看计时器——19秒59!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千米跑进了19秒大关。”景旸满意地收起手机往回走,“再努努力,以后就算有什么突发状况,趁着那人彻底咽气之前,应该也能跑出死气吸收的最大距离。唉,为了你,我可是操碎了心啊。” 他摸着心口,回到刚才的地方。 小滴脚边躺着个血淋淋的家伙,她朝自己投来疑惑的表情。 “喔,没死啊?”景旸过去看了一眼,这人虽然被小滴的链锯绞得不成人形,但还是有一口气在。 “嗯。”小滴说,“他实力最强,景旸就用他吧。” “也好。”景旸弹指扔出去一团气,气裹住血肉模糊的家伙身上的血液,扭结成一个五芒星的形状。 飞星泡泡飘乎乎地,好不容易才在这人血肉模糊的体表,找到了一个可以落点的干净地方,成功留下星标印记。 星标在其左肩胛骨皮肤上形成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的自愈能力立即启动。 被链锯绞得血肉模糊的肌肉、皮肤开始重新生长、愈合,就连断掉的手臂也在念气裹挟下朝他移动过来…… …… 景旸并没有打算给这个工具人任何被控制期间的记忆,因此在其断臂接好,身体伤势差不多愈合后,就直接以第一视角附体操控。 工具人扫了一眼满地昏死的“自己”的同伴,没有理会,径直 朝外面走去,路上找个商场,去洗手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清洗掉身上残存的血污。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两边出来的男女用惊奇的眼神围观自己,总觉得这场景在哪里发生过。 工具人陷入沉思,然后买好了明天去隔壁城市的票。 ———————— 在工具人乘火车去隔壁城市的亘古图书馆等快递的时候,景旸、小滴与酷拉皮卡三人也已经登上飞艇,前往另一座城市与肆马可和旋律汇合。 酷拉皮卡看着面前的玻璃罐子,对景旸道:“开始吧。” “你不介意的话,我肯定是没意见。”景旸说,打开盖子后,从防腐溶液中捞出一只火红眼。 摘了根细软的发丝,景旸用念气将之包裹,飘向这只火红眼火红色的瞳仁,贴着火红色留下一个尽可能细小的玫金色五芒星标记。 看着景旸将火红眼又放回灌中,看着看上去并无多少变化的火红眼珠沉入溶液中,酷拉皮卡默然无语。 小滴抬手召唤出凸眼鱼,将景旸手上沾染的防腐溶液全部吸走。 …… 下了飞艇,景旸打电话联系旋律,很快两伙人在肆马可的豪宅里碰面。 肆马可看上去心事重重,精神不佳的样子。 “他怎么了?”景旸问。 旋律打量了一眼初次见面的酷拉皮卡,回答道:“这几天黑帮那边似乎出了大事,有不小的变动。肆马可还以为婚礼会延期,甚至直接取消,没想到还是照常举办了……他担心婚礼上也许会发生一些事情,也许会很不安全。” 景旸道:“他不是有保镖吗?不用担心,我可以作证,他的那几个保镖,实力是够用了的。” “你和黑帮的人交过手吗?”旋律问。 “嗐,出来混的,谁还没和几个黑帮耍过呢?”景旸笑道。 「平稳的心跳。不是说谎。」旋律心道,然后注意到那个金发的美少年在观察自己,她客气地点了下头。 「她就是景旸说的可以聆听心声的猎人。」酷拉皮卡心道,「能从心跳声听出心理和情绪,分辨谎言,这不只是听力好而已,大概是从音乐天分上衍生出的货真价实的一种念能力吧……」 「这种心跳声,自信且沉稳的思考的节奏。」旋律心道,「原来如此,刚才是在确认我的能力吗?是镇元子告诉他的吧,看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小滴收好肆马可转交的三份婚礼请帖。 景旸道:“出发之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葩佤、瑞丽、因弗斯、牵阿波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