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对于蛇蚁虫兽的侵扰没有一点影响,坦然接收着自己即将被虫蛭空木头,被蛇鳞剐蹭掉漆皮的结局。
宋炽阳不说话,他似乎已经昏睡过去,但却依恋的蹭着郑夕冬的颈窝。
那些蛇都喜欢在观音的周围盘踞,用蛇鳞蹭着,用那些转折的衣角蜕皮,在一年一年的盘踞中,用蛇皮为自己筑了一个安乐窝。
郑夕冬又叹气了,今天叹气次数太多了,最近总是遇到让自己无奈的事情。
将宋炽阳扶好,男人身体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很轻易的就能够被人摆布。
卧在一边,起身去拿吹风机。
宋炽阳半眯着眼睛,等待着郑夕冬,经过门外的风吹过,他的脑袋没有这么昏厥了。
郑夕冬比自己想象的要危险很多,她的话没什么信息,这个房间几乎都没有个时钟,在每天的昏厥当中,已经快丢失了时间的概念。
不能吃药了,甚至饭都不能,这个房间也不能待。
她究竟是图自己什么呢?
郑夕冬拿着吹风机,这个房子勉强算经常来,里面还是备了一个吹风机。
“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错了!求求你,绕过我吧!”
“救命!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