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托起错位的手肘。 只轻微碰一下,就痛得很。 但她现在必须把关节正位。 她心里一横,紧咬着牙关,一只手发力。 咔哒! 骨头轻脆的响声。 这瞬间,她痛得浑身发抖,冷汗从头顶冒出来。 褚临沉抓过纸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张冷峻的脸庞拧得紧紧的。 他忍不住恼火地道:“这样你还说只是摔了一下?” 秦舒刚才在电话里把情况说的云淡风轻,没想到她伤得这么严重。 现在看她痛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生气? 他的嗓音沉了下来,“谁干的?” 秦舒在剧痛之后,因为关节位置恢复正常,痛意反而慢慢减轻。 她缓过劲儿来之后,这才回答褚临沉的话,摇头说道:“不认识。” 闻言,褚临沉脸上寒意更甚,连带着车厢里的温度也降了几个度。 察觉到气氛的紧张,秦舒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故作轻松道:“喏,好歹付医药费了。” 看着她手里的十几张钱币,褚临沉忿忿地嗤了一声,帮她涂抹药膏。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干的,非得让对方也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