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表情,咬牙压下伤口传来的痛意,说道:“我是伤员。”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果断地低头在自己的合谷穴上落下了一针。 沈牧把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在眼里,意味不明地说道:“小小年纪,本事不小,难怪潘中裕那家伙不是你的对手。” 说完,又递了一根银针给她。 秦舒摸不清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也就没开口。 把第二根银针扎下去,伤口的痛意被逐渐扩散的麻木感取代,她也松了口气。 沈牧戴上无菌手套,拿出针和线,帮她缝合伤口。 他一边缝着,一边幽幽地说道:“要不是你刚才舍身救我,我可不会给你这银针来止痛,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高气傲,不懂低调,是该多吃点苦头。” 这下秦舒听出来了,他其实对自己还是有点怨念的。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地说道:“疫苗的事情我没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沈牧抬眸瞥她一眼,那眼神幽深的很,看不出喜怒。 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点着头道:“这话倒是不错。” 秦舒愕然。 他居然认同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