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 秦舒抛开心头的沉重，视线一转，看到了刚才混战时仓皇躲到柱子后的方秘书身上。 看着对方脸上惨不忍睹的烫伤，她眉头微皱，吩咐一旁的下属把方秘书一并带回去。 只是下属的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条件反射一般惊慌地躲开了。 “别、别碰我，我不跟你们走！” 她拒不配合，下属们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但她是褚氏的人，又不能动粗。 只好无奈地朝秦舒看去。 秦舒拖着受伤的小腿，走向方姚，好心说道：“方秘书，你脸上的伤需要处理。” 说着，亲自伸手去扶她起来。 方姚瞪着一只眼睛惊恐地盯着秦舒，厉声叫道：“你骗人，少在那儿假好心！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替死鬼！你想害我——” 看着对方避自己如洪水猛兽，血肉模糊的脸上都掩不住她的恐惧。 秦舒顿时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了，心情复杂地收回手。 转过身，语气多了几分强势，“把她带走。” 下属们了然，无视方秘书的抗拒和挣扎，直接架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