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已在那缰绳中抹了奇痒水,为了不被燕危楼发现,她事先涂抹在自己的手掌中,借接触之时,一点一点的往他身上下。
晚上在他房内开机关锁时也偷偷在盒身和图卷上沾了一些,只要燕危楼打开图卷,上面的奇痒水便会不知不觉的挥发,待半夜他痒得受不了时,便会起来沐浴。
裴玖霜竖起耳朵咯棱一听,燕危楼应该正准备脱衣服,于是她纵身一跃,从窗户跳了进去。
猫手猫脚,无声无息,小小的狐狸能发出多大的声音。
看到水池后,她将嘴里的两瓶药拿出,小爪子打开瓶塞,将两瓶药猛的往水池里加。
熏死你熏死你!
做完一切,小狐狸悄无声息地跳出窗户,等待药效发作。
裴玖霜回房换好夜行衣,将自己裹得严实,等到时间差不多后,在房外再仔细一听,确定里面没有声音,推开房门,关上。
环顾一圈,裴玖霜看到了装龙吟图卷的木盒,正要伸手去拿,忽然背后一凉。
裴玖霜猛的一抽气,吓得顿时往后方躲去。
怎么可能,燕危楼怎么没有被迷晕,她下了那么多药!
燕危楼一掌袭来,盯着她危险的眸一眯:“谁?”
这一掌居然没有打中她?
刹那一盯,裴玖霜见他眼神迷离涣散,呼吸急促,脚下似乎有些不稳,看起来像是要晕倒的模样。
可他为什么还没晕?难道是因为两瓶药的药效对他来说还是轻了?
愣神间,燕危楼眉头一皱,盯着眼前模糊不清的来人,眼神如利剑射向裴玖霜,脚下猛然一动。
他干什么?想杀她吗?
来不及思索,裴玖霜眼神朝木盒看去,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就在这时,燕危楼已擒住她左肩,手中猛的用力,“撕拉——”一声大响。
裴玖霜的衣服从肩到腰被撕了大半,连着里衣缠着的裹胸布也被扯了出来。